2017年1月8日星期日

广西桂林市全州县白宝乡访民王美英遭当地派出所教导员殴打致伤 投诉无门


(维权网信息员中心)201618日,本网信息员从知情人士处获悉,广西桂林市全州县白宝乡一名叫王美英的上访维权者,日前在乡市场边摆摊卖商品时,遭致当地派出所教导员当街殴打,致使其耳中出血,牙齿折断,头脸血肿,浑身软组织大面积损伤,昏倒不省人事,而被送到医院抢救,住院一个多月方才出院,至今仍右耳失聪。王美英被迫前往公安、人大、政府反映情况,但均没有得到处理意见。据王美英多年来上访与警察打交道来看,近来警察比以前更加疯狂、残暴,对民众施暴完全肆无忌惮。

下面是王美英的诉讼材料:

申诉人:王美英,女,1963425日出生,住广西全州县白宝乡磨头村委横山弄村,电话:15077316656
事由:全州县白宝乡派出所(教导员)邓科跃打受害者王美英伤势严重。

诉讼请求:
请求上级政法机关公安部门依法查处邓科跃赔偿诉讼人的营养、精神损失费、误工费等一切经济损失费用。

事实和理由

我在白宝乡市场做生意几十年了,20161137点多钟我在白宝市场开始摆摊,可是我以前的摊位没有了,我只好摆在市场出口的路边,没摆好久,白宝派出所(教导员)邓科跃冲过来将我打倒,顺手抓住我的头在地上摔了几下,然后将我抓到派出所,他拳打脚踢,我头被打脑震荡,耳被打聋,牙被打断,他用语言警告我,不打死你,我就关死你,可想而知,我一个手无寸铁软弱的妇女,怎么受得了如此的折腾!打得我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还把我从亲朋好友借来的五千元钱的进货也弄丢了,那可是我的救命货,我吃饭穿衣为夫申冤靠这点货,这也等于要了我的命了。

我打110没用,我无法可说,于是我迷迷糊糊走到白宝乡政府人大主席办公室,乡人大主席当时见到我有伤,便叫工作人员送我去白宝乡卫生院,当时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支撑不了就晕死过去了,后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全州中医院,等我清醒过来,我就问医生我是怎么来医院的,医生说是救护车救来的,经医院诊断牙根断裂、头顶肿胀、全身软组织挫伤,当时白宝乡政府工作人员伍晓愉要我回白宝乡卫生院治疗,到了白宝谁也没管我,我回家后就是星期五了,我去白宝乡政府找领导,可是一个都没有找到,回家后我就吃了一些止痛药,等到星期一到乡政府找到领导,叫我去白宝乡卫生院去打针,医生不收,拖着作找人大主席,人大主席叫我找乡长,结果你推我,我推你的,没有一个人理我,我头痛、牙痛、耳痛、全身痛的受不了,拖着伤等到他们,等到117日下午5点钟,白宝乡政府文委办主任蒋爱斌送我到中医院打了一针,又叫我回家了。他们拿我的生命当游戏玩,我说我要住院了,我的伤受不了了!结果左等右等,等到722点半,才住院,住了三天,他们又不交药费,我一个冤民身上没有半分钱,到处去求人借来50元钱,请人写了份材料,20161114日我用头巾捆着头、拖着伤把材料送到人大、组织部、纪委、政法委、信访局。

20161115日是全州县政府接待日,我用头巾捆住头、拖着伤去找全州王县长交了材料给他,我走了,20161116日我想捆着头到桂林去找领导求救,头抬不起,只有睡在医院,我妹天天送饭去看看我,根本吃不了,20161117日医生说你睡到这里没用,我被别人打伤的,中医院的医生叫我打领导的电话,结果打了好几天都没有接我电话,之后我又打徐局长的电话,他叫医院给我下药的,打了两天针,伤势严重了,右耳出血了,又痛又难受,我跟医生说牙痛、耳痛、全身都痛,到20161119日医生交我到人民医院检查,20161121日检查,耳朵听不见了,20161124日到人民医院住院,经全州县两个医院诊断(为:1、头顶部软组织挫伤;2、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3、右上侧切牙根中折;4、右外耳道外侧充血查因?)复印在后面,请求桂林市政法机关、公安局部门领导依法定职责,查处白宝乡派出所教导员邓科跃滥用行政职权。

邓科跃身为一个公安机关派出所的教导员,又是一个知法懂法的人,权大于法,这样任意妄为知法犯法置百姓的生死不顾,目无党纪国法,在大街广众之下殴打农村妇女王美英,实在是民愤难平,为了维护人民群众的人身安全,恳请桂林公安机关严格审核查办,给我一个公平公正公道的说法。

送:政法委、公安局、组织委、纪委、人大、检察院、信访局。
                              
申诉人:王美英
201611

王美英因为丈夫在湖南省永州市零陵区被人害死而警方迟迟不予破案,也不给出说法,而被迫上访8年,因此遭致地方警方多次拘押,这次居然被公然殴打致伤,而各级部门对此推诿。如此情况,使关注国内人权的分析人士认为,警方近来野蛮化更盛,其中原因固然复杂,但北京警方在雷洋事件后的处理,使中国警察在施暴方面更加肆无忌惮,这应该是一个明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