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权网信息员李艳报道)2015年8月25日,河北省唐山市开平区栗元镇刘官屯村村民刘玉红,到中南海新华门东侧52路站点(石碑胡同)下跪,被截访后回到当地,被决定行政拘留10天,且不给原件只是给了一个彩色复印件,在拘留所,刘玉红遭到刑床酷刑。
据刘玉红出来后介绍说:“2015年8月25日,我来到中南海新华门东侧52路站点(石碑胡同)下跪,3分钟左右被一个地方政府到北京接访的人员举报给北京警察,北京警察拿走了我下跪时高举的控告书《警官匪一家亲》、《北京警察和栗园镇政府私设黑监狱》、《中国十八大的召开,唐山市开平区公安分局的“文革”》。随后我被带上了大巴车拉到北京府右街派出所,从派出所分流到马家楼接济服务中心。
晚上21点30分左右,躲到铁椅子下面的我被唐山市栗园派出所警察闫某(警号085799)、民警薄某(警号085583)、协警(警号XF0046)和栗园镇政府工作人员张磊将我四肢抬起从铁椅子下拉出送回唐山。
8月26日上午近9时做笔录,警察闫某和薄某做笔录,开始笔录很顺利,程序班笔录,等写到我被关到马家楼,被强抬出马家楼,他们不写。我说:“我在北京西城公安分局已经开具政府信息公开,证实我的这种行为不违法,依法治国的今天,你们多次行政拘留我,才是违法的。”闫某不耐烦的关掉录像机说:“你不签字吧。”“我签,但要必须写事实”。他扬长而去。
9点47分警察薄雨将我用手铐铐到栗园派出所会议室的暖气管上。之后用手铐仍然铐着我去安康医院体检,血压高压220,低压120,检查到心电图时,一个不穿白大褂的男子穿便装走进来,我拒绝做,他出去一会穿上一件白大褂,命令男警察薄某(警号085583)和男协警(警号XF0046)还有一个女协警强压我在检查床上,拔掉我的上衣,一会告知做不了,男协警(警号XF0046)拽着手铐将我拽起。
一路上戴着手铐去了唐山工人医院,在那里做了心电图。来到唐山市拘留所,拘留所告知检查项目还需要“三肌”鉴定,栗园派出所警察又带着我来到唐山人民医院,协警(警号XF0046)拽着手铐中间,牵着我走,说是做“三肌”鉴定,但是什么也没有做,在这里游街示众般的绕了待了一会,又把我带回拘留所。
拘留所测血压高压230,低压120,拘留所副所长赵某(穿制服,不带警号),签字收下了我,在派出所给我带的手铐,到拘留所寝室门前才摘下,手铐带了4小时20分钟,栗园派出所才摘下手铐。手臂上留下带手铐时重重的伤痕。
第二天血压仍然聚高不下,拘留所请来了大夫,明明是社区的大夫,没穿白大褂,却说是开滦医院的大夫,只测量了血压,就开了超剂量的降压药逼我服用,我告诉他们,这样超剂量服药,会伤害我的身体的,他们很恼怒,我提出自费输液,遭到拒绝。
28日上午一位给我量血压的大夫给我量完血药告诉我:“输液不治高血压,要想降压,就必须吃他们开的降压药。我告诉他:“超剂量的降压药会伤害我的肾,你知道吗?我这是心肌缺血严重,才会血压如此的高。”这位大夫恼羞而去。
8月30日中午拘留所住室的门刚刚锁上,拘留所刘所长(穿制服,不带警号)隔着门来问我的病情,我问这位刘所长:这次收我时,我血压高压230,低压120,以前九次我都因血压太高您拒收。
这是为什么?他说:“这是新规定,只要做了“三肌”鉴定,就可以收。我问他:“我做了“三肌”鉴定了吗?(直到离开拘留所也没做),您九次因我血压高,没有拘留我,是不是包庇?还是这次您恶意的惩罚我?致我于死地!”这位刘所长恼怒地说:“你去告啊!”扬长而去。
9月1日开平区医院拿来了氧气包,用血压表测量完我的血压,高压160,低压100就什么也没说,扬长而去。
9月3日这天夜间,由于夜间室内门上锁,我的月经太多,我叫开了门上厕所,因住室的门锁着,我用了很多卫生纸,把厕所孔堵了(每次都是直接将卫生纸扔到便池)。
早上另一个厕所也被堵了,我赶紧把这一情况报告给值班警察。他没说什么,上午八点半,该站队时,突然不站队了,一位协警(穿制服,不带警号)给我测血压是高压200,低压110。一会过来很多拘留所警察,其中那位赵副所长一声令下,将我带到斜对着餐厅的拘留室房间,将我用手铐和脚铐铐到刑床上,我的月经正是高峰,来了一位着便装女人量血压,我攥起拳头,围着手臂(被带着手铐铐在床头,折叠不紧手臂)以示抗议。血压高压140,低压110。
从8点35分起我被面朝上两只手和两只脚各自锁到四个床脚上,锁到刑床上。然后集合被拘留人,拘留所副所长赵某(穿警装,不带警号)讲我是恶意堵厕所,所以才给我上的刑具。
9月6日上午(星期日补大庆休假),我打电话给12389公安举报电话投诉唐山市拘留所:1、我血压高压220,低压120.对我行政拘留。2、拘留所副所长赵某对我非法使用刑具。但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