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在号称“国际大都市”的上海,在号称“依法治国”的“和谐盛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维权者,仅仅因为在上海市公安局门外的一声喊冤,就招致毫无人性的豺狼虎豹警察033702的一顿暴打,从地上打到车上,从拳打脚踢到抓住头发地上拖拽,生生将两根肋骨打断!这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血淋淋的事实!
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中国人权比美国好五倍”吗?你们不是自吹自擂“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民主国家”吗?你们这些不要逼脸的谎言家和大骗子,请睁眼看看发生在我身上的这血写的事实!请国人同胞和世界上善良的人们,睁眼看看这些人性全无、畜性十足的维稳打手和刽子手的野蛮暴行,并请记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血色时代!
2018年6月27日下午一点多,我到上海市公安局投诉和反映下级公安部门多年来对我的入户问题一直故意拖延、敷衍塞责不作为的问题。按照上海市政府“沪府(2009)70号”《关于本市投靠类户口迁移若干实施意见》第二条以及《上海市公安局关于执行本市投靠类户口迁移政策的若干规定》(“沪公发[2013]166号)第二条的规定,从2009年起,我就具备了迁入户口的法定条件,很多年前,我就向辖区公安部门提出了迁户的申请,但是辖区公安一直以种种借口拖延,至今拒绝为我办理。无奈之下,我打算到上海市公安局投诉和反映此问题。
下午1点多,我到了位于武宁路128号的上海市公安局门口。在栅栏外人行道,我喊了一声“冤枉”,期待能够引起上级领导的注目和重视。但是万万想不到的是,就是这一声喊冤,竟引来野兽一般的警察(警号为033702)雨点般的老拳和拳脚并用的一顿暴打和凌辱。我被打的地方就在上海市公安局大门外几步远的地方。
我喊冤后,旁边的保安叫我离开。我刚走离两步,一个年约30多岁、不胖不瘦强壮结实、身高约一米七几的男警察033702号上来就一只手抓住我头发,另一只手将我的一只手向后猛力一扳卷到背后,我痛得“哎吆”叫了一声,身体动弹不得。这个恶警一把将我摔倒在地,扯住我的头发一提一放,将我的头部连续向滚烫的地上磕碰:“我叫你叫!我叫你叫!你还敢不敢喊冤?”这样抓头磕地有三四次。丝毫动弹不得被压在地下的我喊道:“警察打人了!”这个畜生的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向我的头部,连续打了有五六下。
“你还敢叫?你还敢说?我叫你说,我叫你叫!”在过路者的目睹下,这个野兽一般的警察毫无顾忌地在化日光天之下暴打我这个毫无反抗之力而且从始至终无论身体还是言辞都不敢做出丝毫反抗的女人。那阵势,恶狠狠几乎要将我打死,我哪还敢反抗?身体被压在地上,这个畜生警察打了我有两三分钟。从小到大,我没有被父母碰过一指头。平时与人为善的我,也几乎没有被他人殴打的经历。念及此,众目之下被暴打的我放声大哭。
畜警把我头发用力一扯,我的头被提起来,但我的一只手还被他扳到后面卡住,无法动弹。他正要挥拳打我面部,旁边的保安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来拦了一下。保安问我:你是什么事情?我回答,我是外来媳妇,是为了户口的事情。畜警把我往后拖,边拖边说:“起来!起来!”我根本动不了,这个人渣还让我起来。他一只手扯住我的头发,一只手抓住我的左手,把我拖了一段路,我的一只鞋子已经不知掉到哪里,高度近视的眼镜也被打没了(鞋子上车才给我,在地上和车上眼镜先后被打掉两次)。这个畜警边拖边打,他和另一个负责开车的警察连拖带抬,将我拖抬到面包警车旁,畜警和另一个警察一用力,像扔面袋子一样把我重重地扔到面包车里。我爬起来,抓住座椅勉强坐到座椅上。这个畜警一把将我扯下车座,然后飞起一脚,狠狠地揣在我的左侧胸部。用力很重,凶相毕露,像一个十足的黑社会流氓和恶棍。一阵剧痛袭来,几乎让我昏死过去。
过了一会,我哭着质问这个畜生:“我跟你有冤有仇吗?你为什么这样打我一个女人?你没有爹没有妈吗?”我的意思是,我的年龄和你爹妈差不多,你这样打一个年龄大你20岁的女人,你下得去手吗?人心都是肉长的,你难道没有良心吗?
“操你娘的逼,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这个披着警皮的人渣,做着丧尽天良、天打雷劈的恶事,他却咒骂我这个从小到大从没有说过一句脏话、已经信靠上帝多年的虔诚基督徒是畜生!
我质问他凭什么脏口骂人?这个畜生更进一步骂道:“我骂的就是你!你给我滚出上海!”那口气,好像上海就是他们家的私产、我是他们家的奴隶一样。前面开车的警察这时也跟着帮腔骂骂道:“你就是该打!”然后,这个畜生竟然又恶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我的眼镜再次被打落。
警车开到曹家渡派出所。曹家渡派出所是短时关押上海访民的拘禁和中转场所。曹家渡派出所位于上海市公安局附近,承担上海市公安局附近的“维稳”任务。从常理推断,畜警033702应该就是静安区公安分局曹家渡派出所的警察。到了曹家渡派出所,畜警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下车,并再次打我头部三四下,边打边将我往前推搡,推到关押访民的地方。
其他访民看到我哭得很伤心,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他们我被打的情况。他们说,看得出来,你被打得很厉害。这时,有同情心的陌生访民帮我拍了照片。我边哭边诉说我的遭遇,一阵难以遏制的手脚抽搐袭来,让我痛不欲生,同时感觉头昏脑胀,周身剧痛。一个好心访民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帮我撸手指,然后让我斜躺在靠背椅上,并给我倒水喝,安慰我休息。
昏睡四五个小时后,我的头脑略微清醒一点。傍晚18时21分和19时01分,在曹家渡派出所关押处,我忍着剧痛,先后两次拨打了110,向警方报警。第一次的接警员是男性,第二次是女性。他们推来阻去,一直拒绝为我出警。男接线警说,打你的是警察,不是普通人,我们不能出警,我们只针对其他人之间的警情出警。接线女警说,你已经在派出所了,我们怎么出警?无奈之下,我又先后三次拨打12345市民热线,也是推三阻四,无用功。
晚上八点,我被辖区宝山区刘行派出所接走。到了刘行派出所,警察置我的伤情、病情、冤情于不顾,居然要给我这个被警察暴力犯罪伤害的受害者做笔录,他把我当成违法犯罪分子对待。而且恶言恶语,外加恐吓威胁。这是怎样冷血残酷的、黑白颠倒的、良知泯灭的世道!
晚上十点多,我才被从刘行派出所放出。我想去医院,但是医院早已下班,且距离遥远,地铁也已收车。无奈之下,我只得拖着剧痛的身体,慢慢地一步三摇地挪步回家······
夜里,周身疼痛,左胸部更是剧痛难忍,连喘气都痛,不敢咳嗽,打个喷嚏,像针刺一样痛,胸部痛得连翻身都难以完成,更不敢让被打那一侧胸部朝下。
6月28日,行走艰难的我在朋友的陪同下,到华山医院检查。遍体伤痕,浑身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