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8月1日星期六

出嫁女权益捍卫者张梦颖:给国家信访局长李文章和河北省委书记王东峰的一封公开信——取缔“属地管理”分级负责的信访制度



值此八一之际,请党中央看看河北省是怎样在基层党组织领导下利用特权阻拦政策实施和对抗中央决策部署,怎么迫害一个弱势妇女及他的家庭的, 张梦颖做为军属是怎样被基层党组织从村支部到省委“特殊优待”的,现在做为退伍军人家属的我被党组织“特殊优待”过着怎样悲惨的生活。属地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见证中国河北省最黑暗的14年。也请国家信访局李文章局长和河北省委书记王东峰好好看看,你们任由属地为所欲为,是最大的失职。

出嫁女及其子女权益被侵害后,法院让找政府,政府让找法院的情况下。

2006年开始反映村规民约侵害妇女儿童权益,使出嫁女及其子女无法享有同等的村民待遇。后区、市信访主管部门交由民政部门受理,同时我们还继续向各级政府信访提交诉求。

在省信访局的督促下,20092010年由乡、区分别出具不能解决诉求的答复意见后,在规定期限内,我们向石家庄市信访局提出诉求后,当时市信访局城区处郭处长交由市民政局处理。

201012月市民政局出具了支持我们的复核意见后(本应按《信访条例》第三十二条执行)。

多次找市信访局城区处和市民政局及高新区未果,在规定的期限内,2011年开始我们向省信访局及民政厅反映这份意见落实不了。

后省信访局邢处长多次将高新区主管部门叫去协调,民政厅信访处也多次致电石家庄市民政局协调,无果;市信访局城区处多次亲自到高新区协调我们的问题,无果;市公安局也将区、乡调去协调让他们解决,任何人没跟我们谈,又未果。

2011年在规定期限内,河北省内解决不了,我们进了北京,国家信访局马处长多次调宋营镇书记杨文斌(张振华随行)到现场跟他讲政策和案例,回后未果。

 2013年由国务院法制办牵头,有民政部、农业部、妇联、国土等七八个部门研究出嫁女问题,结论是1979年以前出生的(包括1979年)外嫁女及其子女户籍没迁出的享有跟村民同等的村民待遇,1980年后的不再享有,这份意见已经下传至各乡镇(杨文斌后高升为高新区建设局局长后接待本区其他村外嫁女代表时亲口告诉说的只要是1979年以前出生的,户籍没迁出口的,就享有同等的村民待遇。说明当时乡镇已经接到此意见,为何到张梦颖这就不执行呢?)。

2013土地又被基层党组织指使黑恶势力罢占。

2013年我们的案子在河北省立案,任何人没找我们,案子又被结案。

石家庄市信访局疑惑害怕为什么高新区就是压案不解决张梦颖诉求?

2014年、2015年我们向省长信箱求助执行2010年复核意见和落实国家政策,高新区信访局给省长的回复三次将我们的属地篡改为太行大街办事处,弄虚作假。

20153月省信访局网上信访将国信转下来的两次转至保定市信访局(我们是石家庄)。

2014年中央巡视组四次交办河北省委,省委两次协调区包案干部姚玉和见我们,姚答应省委,我们去了两次他却闭门不见。

2015年刚上任村支书张建刚让找乡政府好好谈谈,这样总不解决也不是个事儿。后我父亲去乡政府见了乡副书记刘晓辉(现宋营镇党委书记),他说跟我父亲没有什么可谈的。

  河北省在2018年抽查问题是否解决,任何部门没找过我们,未决,他们记录了。

  2019年中央一号文件首次提出注重保护外嫁女特殊群体的权益。

2019118号,舒晓琴局长在全国信访局长会议上强调要重视农业农村领域的问题,加强扶贫资金、土地征用、村级财务、村委会选举、外嫁女权益保障等方面信访问题的化解。

2019年刚过完年河北省召开外嫁女会议让全省解决外嫁女问题,石家庄市还是没将出嫁女问题提上议程。

2019年农业农村部多次让属地农业农村部门了解决情况,市农业农村多次找村里谈,未果。

2019114日至7日,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副部长张义全率中央一号文件贯彻落实情况第9督查组深入到河北省邯郸市、石家庄市开展实地督查。6日下午,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王东峰在石家庄与张义全一行举行工作座谈,我们向中央反映了。

就是这样的力度,石家庄高新区压案14年不解决。

2006年宅基地不批,我第一胎孩子出生户口在基层党组织干预下落不了,2009年村里上失地养老保险没我的份,2010年村里城中村改造没我的份。

2012年当时原石家庄市秘书长兼高新区党委书记(现正定县委书记)张业,指使基层乡镇党组织和村支部在大山里非法拘禁军属17天,中间转移一次还戴了黑头套,问题不但没解决,张业利用市领导的身份还宴请部队支队长两次,将一个军人的前程终结了。

在这期间基层党组织还多次指使黑恶势力电话骚扰和登门威胁,张梦颖没办法,只能远走他乡继续维权。

乡纪委书记王俊杰2012年两会前夕带领多名村干部和黑恶势力前后包围小区张梦颖娘家,王俊杰还叫嚣让把张梦颖交出来,混混还扎车胎不让家属上班,当时他们的行为轰动了整个小区和周边。

高新区指使王俊杰还冒充省委常委省纪检委工作人员给人施压给我造假,高新区还冒充省公安厅工作人员。

2012年我父亲夜晚上班的路上被三个小混混跟踪被打三铁锟。

201311月区、乡、村党组织又指使黑恶势力宽子将我家0.94亩土地果树毁坏,罢占土地,全村只占我一家,就是为了打击报复我,高新区国土局还造假向上汇报此地块2006年已被征占,后用做停车场和烧烤用地,201911月份村支书张建刚找到我父亲说想将这块地还给我家,当时这块地又在建,张建刚说让他们藤出来,后我父亲也找到施工方,施工方负责人说村长村支书是跟他们说了让他们藤地,可他们跟高新区签着协议呢,说等周一高新区到现在看了再说,后等到12月份,我父亲找到张建刚,他又说地不还了,让交地。

区、乡、村经常找我家的麻烦,使我们不能正常生活。

2020年两会期间,乡党委书记刘晓辉和村支书张建刚和副支书张彥立还有治保主任张秀任、派出所许所长不停的骚扰我娘家人和我的亲属,他们说张梦颖的问题不能解决。后刘晓辉和张建刚利用特权指使小区物业村委会成员张振乔将我家的车从门禁处删除,使车不能进出小区。

曾经基层党组织张振华(原宋营镇书记,现高新区社会发展局局长)说过,决不能让他们5个赢了,赢了我们还怎么混,此人涉黑涉恶,曾说群众一锅臭肉坏一锅汤,不知道组织部门怎么让这样的人高升的。

村、乡干部都曾说过宁愿把该给他们的送了上边,也不能给他们一分。

乡、区曾说过你们无论告到哪里,最后都是到我们这里,上边只听我们的,不会听你们的。你们看看你们告了这么多年,哪里管过你们?

2011年村里开党员代表会,当时的村长和村支书说我们5个在两会期间到国家信访局登记,那一次就给了国家信访局17.5万元,这么多年我们的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也不知道他们出了多少个17.5万元了。

我的属地不但被造假篡改,2019年我到国家信访局还知道了属地竟然将我本人也造假成了独生子女。

外嫁女问题都引起了中央关注,可在属地管理分级负责的信访制度背景下,基层党组织还在想方设想利用手中权利阻止外嫁女本应该享有的权利,基层党组织利用特权你们把我身份证拉黑,就连后代都不放过,迫害我还不够,连我家人都不放过,我做为退伍军人家属,我感谢党组织对我们全家的“特殊优待”。

按国家政策,本不应该发生的维权事件,却被基层党组织利用特权把持基层政权制造矛盾,在上级和中央机关反复纠正和给出解决矛盾的出口的情况下,基层党组织属地还在一意孤行,任意妄为。

党中央你们到底对基层党组织还有没有管理权限了?任由他们任意妄为欺压百姓,欺上瞒下吗?

再次呼吁取消属地管理分级负责的信访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