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7月10日星期二

陕西命案冤民到北京上访被打断三根肋骨

(维权网信息员于富民报道)7月9日,本网信息员获悉,陕西西安命案冤民因到北京上访,遭到当地信访部门与街道办领导带人截访,将冤民牛文宏打断三条肋骨,押送十几个小时不给吃饭喝水。

据冤民跟本网信息员投诉说:2012年6月26日中午,我们陕西十五家命案受冤人一行上访到北京,在北京火车站附近最高人民法院一个接待部门,官员不接待我们,我们打起了横幅标语,有个官员才在门外问了我们的情况,叫我们到最高人民法院上访。从先到最高人民法院的人给我们的电话中我们得知,有人要在最高人民法院抓我们,我们暂时没有去最高人民法院,下午四点多,我们到了北京南站,很快就有临潼县姓王的驻京人员和临潼县行者街道办事处的官员三人出现,要把郭会琴拉上他们的汽车,郭会琴拒绝上车,我们也阻止强行拉人。此后这些官员一直跟随我们,反复要求我们上车,并说:“否则那边车上的人就会处理你们。”当时不远处有四辆面包车,车附近有人走动。当晚,我们露宿于北京南站候车大厅北门外的雨棚下,准备27日凌晨三点到最高检察院排队上访。

西安市临潼区何寨中学教师牛文宏回忆说:晚上十点多后,南站的旅客和行人越来越少了,我们也都入睡。大约在夜里11点多,我突然感到有人抬我的胳膊、腿,我睁天眼,看到有四五个人对我连抬带拉,我连忙挣扎,用腿踢蹬,大声问:“你们是干啥的?”这些人不答话,把我强行塞到一辆面包车里。车子开动后,一个肥胖的家伙把我面朝下压在后排的座位上,坐在我的背部,两手死死按住我的两手,我的脖子卡在座位的沿上,我喘不过气来,另一个家伙按住我的头,对我左右搧耳光,拳击面部,还有一个家伙拳打脚踢我的右肋、腰和右腿。同时我听见郭会琴在中排右边座位上挣扎和喘息的声音。

汽车开了不知多长时间,这伙人一直压在我身上,打我,还不停地说:“我叫你喊!”“我叫你蹬!”加之汽车的颠簸,我昏厥窒息了几次。后来汽车开到一个停有很多公共汽车的地方,我们换乘另一辆面包车,我感到腿、腰、肋部疼痛难忍,上不了车,他们就把我掀到两排座位的走道间,后又拖到后排座位上。我疼得又昏厥过去。

不知又开了多少时间,车又开回停有很多公共汽车的地方,又要换第三辆车,我疼得受不了,要求看伤看病,他们要求我:“住嘴!”并再次打我耳光。

换到第三辆车上,就押送我和郭会琴回陕西。途中十多个小时不给吃喝,不让上厕所,天明后我发现我的裤子被撕破一尺多长的口子,郭会琴的鞋子也丢在北京,光着脚。车子到临潼路口下了高速公路,又上了通往西安的高速公路,开了约100米,停在路旁,一个家伙骗我们说下车解手,我们下车后,一个家伙说:“你们在这儿等,当地会有人来接!”我们要求归还身份证和手机,他们不回答,上了车,车扬长而去。

我和郭会琴忍着疼痛,先步行,后乘公交车到了县上。我们到照相馆让人对我们的惨状照了相,我缝了被扯烂的裤子,郭会琴买了鞋。

第二天,6月28日一大早,我女婿送我到县医院看伤,经X光透视和B超检查,外科确诊为“右侧第7、8、9肋骨骨折”。

回来后我得知,我这次在北京被绑架被打被押送回临潼,是临潼县信访局长曹少团,带着何寨街道办主任南继段,26日乘飞机下午到北京,一手操作的。

牛文宏电话:13572544296


附 有关冤情的文章

西安办案人员徇私枉法 我儿被杀害何得公正?

我儿被杀害九个月了,他的遗体至今被冷藏在殡仪馆里。在他被害的案子得到公正判决前,我们如果葬了他,天地都要震怒的。

我叫牛文宏,是西安市临潼区何寨镇圣力寺村八组村民,今年65岁。

近几年,我村渭河北岸几家沙场抽沙卖钱,直接毁掉我村几百亩良田,村上组织第五组组长、第八组组长及两名村民代表共四人,到临潼区上访,也上访了渭河抽沙办。八组组长就是我儿子牛智育。上访后二十多天抽沙毁田的行为没有停止。后来村上领导给这两个组长交待,如沙场继续不理采我们的阻止,可以组织本组的村民去制止拉沙。六组、九组分别采取了行动,我们八组也收缴了河北沙场埋我们地盘里的铁锚,收了沙场的缆绳。这些地锚和缆绳都是用来固定河里的挖沙船的。回来后我儿接到恐吓电话,扬言要杀六组组长曹弟弟。十几天后,也就是二零零九年元月十九日中午,我们又组织了四十五人去拔锚。当晚十点多,我儿牛智育接到王尊敬叫去他家喝酒的电话,因是陌生电话号码,牛智育未去。王尊敬和河北沙场老板是亲家。第二天、第三天反复叫,就是在遭残杀的二零零九年元月二十一日晚九时,我儿在七组组长刘建光家时,还接到王尊敬催促到他家的电话,晚上九点二十分左右在村委会办公室与会计田训说话时,又接到王尊敬的两个催促电话。当晚九点半我儿回了一次家放了一袋面,估计就去了王尊敬家。10:58我儿媳打电话问我儿在哪时,接电话的却是另一男子,我儿媳反复问了好几次他是谁?对方不回答,我们急了,儿媳和他妈赶忙去找,最后找到王尊敬家,见我儿子被凶手们杀害在客厅的地上。凶手周浩赤裸着上身,坐在我儿尸体旁边的地上。

我老伴和儿媳立即报警。王尊敬家人不顾我们亲属的阻止打扫现场,接报警后来的警察也不制止,帮凶仍继续破坏现场,转移、清洗、冲刷物品。刑侦队摄像人员看到沙发垫套被洗后当场责问零口派出所所长:“这么重大的杀人案,现场为什么不保护呢?!”

我们赶到现场最初看到的情况,主犯周浩身上毫无伤痕,桌上酒菜摆放整齐,我儿脖子有两道拘伤,凶器刺向胸腔,我儿当时肯定用手臂护挡,手臂受伤,结果第三刀直刺心脏而亡。他眼瞪得多大的,喊不出,死得好惨、好冤。

一个身强力壮的年青人面对凶手,一刀不能致命时,如果无帮凶,绝对不会在现场无任何反抗搏斗的迹象,不会让凶手在身体不同部位刺杀多刀。我们认为凶手是多人,他们掬脖子的掬脖子,压手脚的压手脚,我儿动弹不得。因此绝非一个人所为。这是一场预谋的雇凶杀人窝案,作案人有充分的备案时间,周密安排。我儿被害的当天中午,多人见到周浩、王尊敬等当晚杀人现场的四个人以及幕后策划者,在何寨镇街上的祥和酒店喝酒。

第二天我们向刑警队询问情况时,他们告知:这个案件凶犯只有一人,无仇恨杀人,我儿无责任。我们提出现场其他三个为什么无罪。刑警队有人说:“其它三人像街道看热闹的人一样,救不救,报案不报是人家的自由。”明显的“故意杀人罪”,刑警队却定为“故意伤害罪”!我们多次让刑警队的人给我们演示凶手一人当时怎样杀害我儿时,他们拒绝告知。

凶手被我们当场抓住,可是临潼刑警队只根据现场凶犯的口供第二天就简单草率下出结论:“一人所为,无仇恨”,便释放在场的其他三人。凶杀现场四疑犯与受害人无私人恩怨,假如一人动手,我要问其他三人都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竭力制止,不报案,不出跑呼救。特别是反复打电话叫我儿去他家的王尊敬,对我儿的人身安全负有不可推卸的全部责任。凶手杀害我儿时,王尊敬如果或拉或挡我儿绝对死不了!因此王尊敬肯定是帮凶,头号帮凶!王尊敬骗我儿到他家被凶手杀害竟然被定为无刑事责任,很快被放出开。3月17日,王尊敬又雇了七八个凶手,手持扑刀、警棒及垒球棒,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到我家想杀害我女,未遂,结果将我家砸了个稀巴烂。据说王尊敬是在刑警队的默许下这样作的,目的是制止我们上访和不再追究他自己,难怪我当时给刑警队打了六个求助电话都无济于事。第二天我们找到刑警队,他们只调查,走过程,不处理。

既然现场四疑犯与受害人我儿子无私人恩怨,那他们为什么要杀害我儿子?幕后指使人是谁?我们多次要求查明并抓捕幕后主谋,警察不答复,不理睬。

这么严重的凶杀案件,办案人员,包括警察、检察官、法官,没有一个人、一次主动向我们了解案情和我们的意见,一次都没有!他们不采纳我们提供的任何证据,我们主动多次向他们提供材料,他们不闻不理。办案的法官对我说,给我们十万元,要我们不要闹了。我们首先要杀人者偿命!要法办幕后指使者!十个月了,我们到临潼区、西安市、陕西省和中央各级上访,临潼刑警队依然维持原结论不变,只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继续调查,而实际就没有行动。

我儿为村民利益被害,他的尸体至今冷藏没有下葬。我村地盘内十多家沙场照常拉沙毁田,村民没人再敢说,再敢阻挡。如果杀人不偿命,日后谁都可以效仿,社会怎能安定、和谐?以后村组干部谁还敢为村民的正当利益得罪恶人?谁还敢为百姓讨公道?正义何在?百姓的生存还有什么保障?

西安市临潼区何寨镇圣力寺村八组 牛文宏
联系电话 0-13572544296
2009年8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