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基督教家庭教会圣爱团契)徐永海
2014年3月20日
“2014北京(通州梨园)圣爱团契教案”,13名肢体在1月26日被关进北京第一看守所,以“非法集会、游行、示威罪”刑事拘留。在2月23日、24日、35日,3月5日,13名肢体分别被释放。可是,虽然出狱了,一些教案蒙难者依旧在苦难中:
如王春艳姊妹,在她被关在北京第一看守所期间,由于她这个监护人被关押,其患精神病的弟弟王亚新,在此期间走失、死亡,尸体被发现在高速铁路的轨道旁。王春艳的侄女(王亚新的女儿)——8岁的王楠永远失去了父亲。这一段时间,王春艳一直在忙碌她弟弟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妥善的解决。可是王春艳是处处遇到艰难,至今她弟弟死在高速铁路一事还没有得到应有的解决。在此,望大家给予关注、关心、帮助。王春艳曾在电话中述说到,一想到她8岁的侄女王楠,她就经不住的痛苦万分,至今王楠还不知道父亲去世这件事,但是还能瞒孩子多久呀。8岁的孩子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孩子以后如何生活呀。在此望大家关心、帮助一下小王楠。(在这里将王春艳的妹妹王春梅的一个账号公布一下,他们确实需要帮助,尤其是小王楠。0200000801005377832,户名:王春梅,开户行:中国工商银行股份有限公司北京南苑支行)。王春艳电话:15810046477;她的妹妹(王春梅)的电话:18810011322。
照片1:王春艳的侄女、王亚新的女儿——8岁的王楠
如王素娥姊妹,她2月24日出北京第一看守所后,直接被押送回原籍辽宁营口。3月初,她来到北京,因给看守所中的访民赵广军送钱,被抓,后一直无法联系上她,电话关机。我们大家至今不知道她被关在哪里。她的电话:18641714864。
如徐彩虹姊妹,她2月24日出北京第一看守所后,留在北京,但是在3月4日在去看张文和(同为教案蒙难者)后,和丈夫何斌一起被押送回原籍湖北,被上岗,被监视,到现在(3月20日)依旧被监视,不自由。她的电话电话:18511160920。
如于艳华姊妹,2月25日出北京第一看守所后,直接被押回原籍江苏沛县,被关在沛县拘留所里,被治安行政拘留10天,3月8月出拘留所,又被关押在单位招待所里,直到3月15日才恢复自由。16日回到北京后,发现她所租的房子,被房东强行收回了,于艳华的东西也被房东移放到了别处。虽然她和房东是签了合同的,曾付的房钱也还够当下房租的,可是,现在,于艳华失去了住处,失去了自己原有的生活、生存必需品,望大家关注于艳华姊妹。她的电话:18010025016。
如张海彦弟兄:3月5日第37天时,他才被释放出北京第一看守所,是我们这13名肢体中最后一个离开看守所的。并且,他还被当地有关部门直接拉回原籍辽宁丹东,直接被关入当地的一家精神病医院,直到3月17日下午4点才被释放。张海彦弟兄身体一直不好,患有较重的结核病。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他的身体也受到了不少的损害。还望大家关注、关心张海彦弟兄。他的电话:13041286420。
……
“2014北京(通州梨园)圣爱团契教案”,我们13名肢体被关进了看守所,虽然我们陆续地都出狱后,可是其中一些肢体为此依旧在苦难中。在两天前,在北京的教案蒙难者徐永海、于艳华、杨秋雨、康素萍有过一次相聚,相聚的还有刘凤刚牧师、王玉琴姊妹等。在相聚时,刘凤刚牧师特意为我们“2014北京(通州梨园)圣爱团契教案”蒙难者祈祷,为那些依旧在苦难的蒙难者祈祷。
在此,我们请求主内肢体们,为那些依旧在苦难中的教案蒙难者肢体祈祷!!!
照片2:四位蒙难者
杨秋雨、康素萍、于艳华、徐永海
照片3:刘凤钢牧师与四位蒙难者
杨秋雨、康素萍、于艳华、刘凤钢、徐永海
附1,王春艳在3月15日14点32分发来的微信:“大家好,我是大连的王春艳姊妹,3月13号我去大连铁路普湾派出所(电话:62821078;62832988)了解我弟弟的死亡情况,张所长给我两张铁路交通事故认定书,上面写着:王亚新妻子拒绝签收。3月14号,到王春艳住地的中华路街道,找到了纪委沙坤书记,问他中央不让截访,为什么还派人满大街抓我我妈妈张丽青和我弟弟王亚新,都被你们害死在上访路上。你亲自送给我8万块钱抢救我妈,还说我是诈骗犯!现在我家弟媳有病,侄女8岁,你管不管??……下午,我去大连市甘井子公安局法制办找到李韩队长:1、立案侦查侦查我弟弟王亚新死亡原因 2.查明我们家的现金和摄像机等一切贵重物品的去向 3、给我们姐三刑事拘押决定书和逮捕证以及监视居住决定书 4、为什么上北京查我有两个存折,这是侵犯我隐私权。 5、强制拆迁造成我弟弟和我妈妈死亡,抢了我们509平房子何时给我们?我们还有没有人权?”
附2,王春艳在3月17日23点26分发来的微信:“大家好,我是大连的王春艳。3月17号我去了大连北站铁路派出所,沈阳铁路局来两个人说给我答复意见。让我在认定书上签字,我没签。看我没签字,他们拒绝告知王亚新死亡原因,说以后再也不让我找他们了,并说:“你2月24号回来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回答说:“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不知道我弟弟去世,我找你们干什么!”他们没理我便走了……之后派出所一民警一直跟踪我上车。天国近了,你们悔改吧!求上帝祝福你们……。
感谢圣爱教会长老牧师、弟兄姊妹的帮助,感谢主通过这样的环境建造王春艳,把我打造成耶和华军队的精兵,有神与我们同在,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求神祝福逼迫我们的人,我愿意爱他们弃绝仇恨的灵,你使我的口咏出美词,愿全地的人都歌颂赞美你。奉耶稣基督的名祷告,阿门……。”
附3,徐彩虹3月17日13点15分发来的微信,她所写的《为什么我被关不到一个月就严重营养不良》:“我因家庭教会被以非法集会为名,关在北京七处(此处关押的死刑犯、15年以上的重刑犯),在看守所的人员明知我患有低血糖,严重失眠的情况下,胡乱的给药,我不知道是不重视还是故意?白天下午三点左右,给我服安眠药,而下午不让睡觉,就一下午,迷迷糊糊、晃晃悠悠,直到夜晚,十点上板睡觉,药力已过去,接着不眠到天亮。后因我强烈要求,夜晚9:30最后一次给药时再给我安眠的药,结果是下午、晚上都不给安眠的药了,给的却是别的没有用的药,就这样,又是一夜到天亮,对于我严重失眠的人又患有低血糖,白天的食物又刻意的给限制,这不是把人往死里整吗?这现在是不到30天,我都已经是坐在那站起来就眼前一片漆黑,最后是心里发慌!这亏的只有30天,再长一点儿?可能会死在看守所里了,这招整人可真是够厉害的,有一天我真被整死了,还不容易查出问题,某些人要用医生来害人,那是很可怕的。
进去就被重点“关照”,他们是怎么能打击你的意志,换句话,也就是折磨,他们就怎么干,也许他们也不打你,但可能会比打更严重很多倍的招数,来对付你,如果是胆小的,他就用吓;如果不怕吓的,他就用整,总而言之,他们的手段,总是在不停的变换着,在你的软肋上下手,这可能是他们统一研究对付异见人士,维权人的手段吧!注:(一,在押期间,有两次服药后,心脏大脑特别的难受,不知道他们到底给我吃的什么药?二,我的严重失眠,是在给灾民捐款,被非法关押朝阳看守所时造成的)。”
附4,徐彩虹在3月17日21点50分发来的微信:“就在刚才我们见了本地的几个重点访民,从一个人命案的访民家出来,发现我的电动车左边后视镜又被折断了,丟在车轮下,现在是两边的镜子都没了,又玩这一套,是在警告我?像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曾经我们摩托车就被动了刹车,下大桥时没法刹车差点出事。我的几个车都遭遇过类似的黑手。
就在我们刚准备来见这些访民时,一挂电话马上区里书记的电话就打过来叫我们到他那去,(在此前他曾说过叫我们别维权了)我们没有去见他推到明天早晨再见,还是去见了等待那的访民……”
附5,徐彩虹3月19日16点43分发来的微信:“年前至今大批的异见和维权人士被抓捕到七处处和三看,其中就有很多我身边的人他们无一不是希望国家明天更好的人……。这几天因曹顺利的离世心情低落到了极点,连话都懒得说了。
得知于艳华、张海彦的近况,看到艳华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张海彦心里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再想起被精神病的张文和;接连二次被非法关押不知下落的王素娥;因被非法关押而死了弟弟的王春梅,无一不是生活态度积极的善良人,然而他们的遭遇,无不让人难过、痛心、落泪!难道我们真的是来错了时代吗?为何检举腐败,却要遭受司法不公,为什么为了维护权益一心向善,却要遭受苦难的折磨,为什么没有犯罪的人,却要受到严刑律法的惩治……。徐彩虹”
徐永海,住北京市西城区德胜门外新风南里10号楼6门501室,邮政编码:100088;电话:86-10-82082198;手机:18600229405;电子邮件:xuyonghai@aliyun.com;SKYPE:xuyonghai19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