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阅兵前,我听到习近平主席特赦一批在押服刑罪犯的消息,我想,党和国家能够在庆祝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的时刻,特赦在押服刑罪犯,那很有可能解决一批我们访民诉告多年没有解决的问题。在这个想法促使下,我决定再次到北京上访。
我8月29日就出发了,没有乘西安到北京的直达火车,而是乘汽车,倒火车,下车上车,倒了几次车,终于躲过盘问和堵截,于9月1日到了北京,直接到国土资源部登记上访,没想到西安曲江管委会的人很快就到了国土资源部,要抓我,我撒腿就跑。我在前面跑,曲江管委会的两个人在后面追,我在马路当中没命地跑,他们不追了,可能是担心出事故。我以为我跑脱了,可巡警盯上了我,把我叫住,送到马家楼。晚上7点多,曲江街道办的人把我从马家楼押出来,在一家旅店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把我强行抬上一辆警车,拉到石家庄,交给从西安开车到石家庄的曲江街道办人员。我又被押上这辆车,一路走走停停,直到9月4日凌晨,才回到西安。
我没想到,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罪犯尚可获得特赦,可我们这些遭受侵害的访民,不但问题不给解决,而且遭遇更严厉的监控堵截。
2014年8月9月,中央巡视组到西安接待访民诉告,我在8月4日到陕西宾馆大门外求见中央巡视组官员,被曲江管委会雇的打手打得嘴、牙流血,牙几乎要掉了。第二天8月5日,我再次到陕西宾馆诉告,曲江管委会雇的打手又要抓走我,我把自己用铁链锁在路灯杆上,打手把铁链铰断,抓我的头发,掐我的脖子,把我拉上车。到了东三环一段路边,把我又踢又踹拉下车,扔到路边,开上车跑了。
西安市雁塔区原西曲江池一队农民 吴忠琴
2015年9月17日
附 以前的有关文章
我经历的西安曲江管委会的恶行
我们原是西安市雁塔区西曲江池一队的农民,2005年,西安曲江管委会拆迁我们的村子,建曲江旅游渡假区。《西安曲江旅游渡假区规划范围内村庄拆迁安置补充办法》第三款第四条写明:“祖遗户和在外职工,原则按《西安曲江旅游渡假区拆迁安置实施方案》安置,安置面积150平方米。”我公公和我丈夫都是西安3513工厂职工,当时厂里规定,职工家距厂区不差过10公里的,不安排住房,我们家离工厂不超过10公里,3513厂没有给我公公和我丈夫安排住房,曲江管委会拆迁办应该按规定给他们每人安置150平方米的住房,但是曲江管委会拆迁办不给他们两人安置住房。
为维护我公公和我丈夫的合法权益,我和我们家人从2005年起,逐级上访,至今从管委会到国务院信访局给我们开具了无数张信访转办单,曲江管委会仍坚持不给我公公和我丈夫安置住房。曲江管委会多次用已经解决的我女儿的拆迁安置问题,替换我公公和我丈夫的住房安置问题,欺骗上级政府说我公公和我丈夫的住房安置问题已解决,我是在缠访、闹访,对我长期实施“稳控”,恐吓、跟踪、绑架、关押、殴打,较严重的事实简述以下几例:
2010年7月19日,曲江管委会指使曲江派出所,将我非法强行拘留10天;
2011年12月20日,曲江管委会人员宋照明将我从北京久敬庄“接济中心”接出,指使一群开黑车的黑社会人员暴打我,打得我左眼致残。这些黑社会开车把我押送到西安,扔在西安灞桥的高速公路上;
2012年8月14日,曲江派出所再次非法拘押我,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铁笼里26小时,不给吃喝,不让上厕所。把我放出来后,曲江管委会雇佣的一群地痞流氓在派出所门口要绑架我,声称要把我带到偏远的地方关起来。我找派出所民警报案,民警说这事不归他们管,我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作,被120急救车送到医院抢救,这些流氓打手开车尾随在急救车后边,一直跟到医院;
2012年11月9日,曲江管委会人员雇佣黑社会人员再次把我从久敬庄“接济中心”强行抬出来,开车把我押回西安。路上我心脏病再次发作,押解的黑社会人员不给看病,两次更换车辆,最后将我绑架到翠华山下一处民房内,非法拘禁6天。像这样的违法行径发生过多次;
2013年11月7日,曲江管委会再次指使曲江派出所将我拘禁,从中午到晚上8点多,把我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我心脏病再次发作,派出所叫来了120急救车,把我拉到了西安市第九人民医院。医院对我救治四天,曲江管委会雇佣的黑社会和派出所的协警也在病房外轮流监视我四天,还进到病房里恐吓我。这次监视我的黑社会人员,就是2012年11月9日把我绑架拘禁在翠华山的那帮黑社会人员,他们多次受雇对我恐吓、绑架、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