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4月21日星期四

山东省潍坊青州市维权人士许佃芳行政诉讼前夜在家中被流氓围堵


(维权网信息中心报道)2016421日星期四,本网获悉:山东省潍坊青州市维权人士许佃芳,曾因拒绝在空白拆迁协议签字,被当地政府雇佣黑社会毒打,愤而上访,后又在腊月天被黑社会从济南劫持到淄博市桓台县麦田里,脱光衣服毒打电击。后来其向桓台县派出所报案,在已经立案的情况下,派出所拒绝说出那些打人凶手。遂向桓台公安局申请政府信息公开,公安局一直不予答复,遂向法院提起行政诉讼。

许佃芳诉公安局案将2016421日上午开庭审理。没曾想当地政府姜然竟然雇佣的曾毒打过许佃芳的那七八个黑社会成员又一次围堵许佃芳家门,意图控制其不能前往法院,而开不了庭。许随后报警后。许佃芳电话 13864653245
          
附:许佃芳:被凌辱暴打的血泪控诉

我叫许佃芳,今年45岁,是一个15岁孩子的母亲。家住山东省青州市经济开发区,电话13864653245。 我本来是一个强拆受害者,但是因为我反抗不公正的强拆,遭到开发区干部雇佣的黑社会人员数次野蛮折磨和酷刑凌辱。我向公安机关报案不受理,向政府信访反而遭遇更残酷的报复。

悲剧起源于20105月,当时青州市开发区的官员在没有合法拆迁手续的情况下,要拆掉我的260平方米的临街房。开发区的拆迁办领导让我在空白协议书上签字,被我拒绝。空白协议书本来就是非法的,何况把我市值200万的房子只补偿29万。在我拒绝签字的情况下,当年8月,开发区对我的房子断水、断电、堵路、砸门卸窗。后来干脆围着我的房子种上树,使得我的房子无法进出,彻底不能居住了。

201311月,我到北京上访,被地方政府带回来。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开发区副书记殷振宇等领导逼我在空白拆迁协议书上签字,我再次拒绝,于是被关在一间寒冷的屋子里不给饭吃,我来了月经要卫生纸都不给。看我不顺从,派出所副所长王新波给我戴上手铐,手铐收紧到卡在肉里,皮肉磨破鲜血淋漓。在派出所折磨了我13个小时后又将我送到青州拘留所拘留五天(我被体检查出心脏病,拘留所拒绝接受,但王新波强行把我送进去)。

201491日傍晚六点半,我下班回家,从车里冲出来两个蒙面人堵截殴打我,我使劲挣脱跑回楼上家里。虽然他们蒙着面,但我还是认出来是殷振宇的手下肖浩和刘海青。那两辆车一辆是城管鲁VD8699,另一辆是拆迁办的,在楼下堵着我的门。到了凌晨一点多,他们冲我家窗户开枪,在玻璃上打了两个枪眼,我拍下照片作证。第二天我打110报警,派出所出警但对于非法持有枪支、危害公共安全竟然不予立案。

后来他们对我进行了入室殴打抢劫的明火执仗的犯罪。201410277点半,我正要出门,十个埋伏在门口的殷振宇手下冲了进来。把我按在沙发上一顿暴打,逼迫我在空白拆迁协议上签字。我不签就继续暴打,我被打的受不了只好答应签字。我被打的发烧昏睡过去,醒来发现他们在我家打开冰箱找出吃喝打起扑克。张伟东还强迫我写下一张欠条,说欠他39,000元。不久开发区干部拿着协议书来了,我无奈签了字。他们折腾了三个小时才走,走时还顺手拿走些东西,我的拘留证、保险单以及拆迁协议书都没有了。他们走后我才能给老公打电话把我送进医院住院10天。经诊断我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脑震荡。当天我就去开发区派出所报案,但是派出所仍然拒绝立案,不立案理由还是说那是政府行为。

2015128日,张伟东带人到我开的店里,拿着欠条说要找我还钱,吓得营业员都躲在厕所里。第二天,我无奈到省信访局要求解决问题,没想到这才开始了真正的噩梦。省信访局给青州市打电话,他们派来张福聚、肖浩、刘海清、刘山四人到了省信访局,当场把我打得满头是血昏死过去,然后被他们抬走。等我醒来发现浑身麻木,眼睛被血块粘住睁不开。当天晚上,他们把我拉到淄博市桓台县一块麦田里,身上泼上水,逼迫我跪在麦田里毒打了我一晚上。

到了30日,他们增加到了9个人。晚上给我戴上头套拉我又到了麦田里,反绑起来,用高强电流电击棒电击我,用脚踩住我的头和脖子,脱掉我的棉裤和内裤,用三角带猛抽,往我嘴里塞泥土。他们还掀起我的上衣,揉捏我的乳房,其他人都哈哈大笑。在零下16度寒冷的严冬,我一个女人,上衣被掀到胸部以上,裤子褪到脚腕,被九个男人肆意凌辱,光着身子被冻了数个小时,折磨的昏死过去。

31日被他们拉到桓台中医院救治,后来被他们拉到桓台宾馆901房间非法拘禁起来。他们命令我蹲在墙角,两天不许睡觉,用书打我的脸,不时斥责谩骂恐吓。我实在忍受不了折磨和凌辱,愤然割腕自杀,被他们送到医院抢救过来。

我被非法拘禁在桓台4天,受到难以启齿的侮辱和折磨。后来转移到青州又非法拘禁我十天,这期间加入了四个女干部王孝香,肖玉燕,亓红英,王桂云一起看管我。这些天里,我的家人天天到开发区政府求殷振宇放人。后来我的外伤差不多好了,到了212日长达被非法拘禁整整半个月,他们将我拉到殷振宇办公室,在逼迫我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之后才放了我。

215日,家人陪同我去桓台少海派出所报案,警察做了详细的询问笔录。到春节过后的33日(阴历十三),我再次去少海派出所询问,警察让我等过了十五。过了十五我打电话问,派出所的语气变了,说打我是政府行为,他们管不了!

遭遇这些非人酷刑凌辱后,身体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正常的生意也不能去做了。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血海深仇何时得以伸张。现在,那些逼迫我的干部大部分还是官场得意,而那些凌辱我的凶手和打手还在开发区随意对老百姓大发淫威。很多人被他们打的心惊胆战不敢发声,我本来就是差点死掉的人,才敢冒死揭露他们。

血泪控告人:许佃芳,手机13864653245 2016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