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于1990年代因河南省政府号召农民卖血导致几十万人感染艾滋病毒和数万感染者死亡的重大灾难,至今20年不仅不查处,反而对制造灾难的罪魁祸首百般包庇双双平步青云,受害者则因上访讨说法被判刑坐大牢,讲真话揭真相的专家无一不被围剿。河南省社科院资深研究员刘倩,出于社会学家的良知和使命,自2004年至2010年背着锅碗瓢盆深入艾滋病最严重的艾滋病村,一扎就是六年,就是春节也同艾滋病患者共度劫难,将这场殃及千百万人健康与生命的大悲剧事件,由发生、发展到泛滥成灾的前因后果调查个底朝上,写作出版极翔实极具说服力的著作《血殇》。2016世界艾滋病日前夕刘倩网络推出《河南艾滋病事件真相必须大白》,文章阅读量突破200万,但很快被删屏,又使刘倩遭遇国家卫计委领导与河南省领导沆瀣一气的全方位封杀。
人类史上绝无仅有令人战栗的河南血祸
其一、单采血浆回输红血球是河南农民感染艾滋病主因
河南省农村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掀起“快速致富、献血光荣”的全民卖血运动。上世纪80年代后期,官方建“单采血浆站”,地方称为“血站”,采集收购血浆。卖血人员到血站卖血,血站把采到的全血用离心机分离,把血浆卖给生物制品所,用于制造白蛋白、球蛋白等血液制品,把余下的红血球等其它血液成分回输给卖血者,这叫做“单采血浆”,简称“单采”。血浆作为原材料被全国六大生物制品所收购,甚至流向国外,一二百万“献血员”队伍应运而生,河南农村一些贫困地区几乎所有青壮年被裹挟其中。“单采”回输红血球导致严重的交叉感染,只要同一批卖血者中有一个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其他人无一幸免。艾滋病毒就这样在卖血人员中传播开来。感染艾滋病的农民说:艾滋病都是“单采”才感染的,要不是政府开办血站,老百姓到哪去卖血?不卖血咋会感染艾滋病?银庄村诸老二一家三代卖血,他13时岁时父亲卖血,他本人18岁开始卖血,他大儿子16岁、小儿子14岁开始卖血,全家有6个人感染了艾滋病。在河南艾滋病疫区,像诸老二这样遭遇的农民很多。当地百姓说,那时候到处开血站,卖血的人群黑压压的比唱大戏都热闹。血站从化验检测到“胡采不验”,洗澡堂子、私家院落、猪圈旁、庄稼地,哪里都是采血哩。省卫生厅医政处长看见血站洗手池里溅得到处都是血,感慨道:这简直就是屠宰场!副总理吴仪来河南很生气,说:血头血霸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政府以发展经济为名号召农民卖血,完全没有竞争资本的农民以自身的血液为资本捲入市场交换,酿成群体性社会悲剧,是全世界绝无仅有的特例。
其二、全面封锁消息刻意隐瞒疫情,致使一场原本可防可控的公共卫生事件演变成一场人道灾难
李长春1992至1998年主政河南期间,因纵容省卫生厅长推行“血浆经济”令卖血得到大发展。到了1990年代中期,艾滋病已经在豫东南一些市县暗流涌动。到了1998至于2004年李克强主政河南时,河南农村一些卖血农民已经开始发病并死亡。一份重要的血源性传播疾病检测报告显示,早在1993年河南省卫生部门已经发现艾滋病病毒在献血员人群中流行传播。据河南省卫生防疫站1993-1995连续3年对濮阳、开封等4县3市七个单采浆站所采的“健康原浆”进行二次复检的报告称:仅1993年就有542人份血样呈艾滋病毒阳性,大大超过了1993年全国的艾滋病毒阳性报告数274人。然而,这一极有价值的重要疫情报告却被当局刻意隐瞒。
尤其不能令人容忍的是,为了掩盖真相,河南当局竟然把大面积流行的艾滋病说成是“无名热”。如果此时不失时机地进行抗病毒治疗,完全可以保住感染者的生命,但却被当成感冒发烧的“无名热”误诊误治,令本可以活下来的患者因得不到针对性治疗接二连三死亡。这等于变相杀人,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则成了变相杀人的屠夫。刘倩重点调查的艾滋病村银庄,1998年已经不断有人发病和死亡,县防保站来村里抽取血样检测,第一次9人中8人确诊为艾滋病,第二次13人,全部确诊是艾滋病。但是按照上级指示要对疫情严格保密被宣佈为“无名热”。直到2005年,村医仍然说村里疫情要保密,他说:我是政府的人,得跟政府保持一致。
如果李长春政府1993年就采取防控措施;或李克强1998年执政河南时就亡羊补牢,第一揭开被李长春隐瞒的疫情盖子,清算推行“血浆经济”造成的恶果;第二不失时机地对成千上万现患进行抗病毒治疗,就可以将恶化的疫情有效控制住,更不会发生误诊误治艾滋病疫情大面积蔓延爆发的惨剧。但他该做的一件也没有做。因两届政府你隐瞒我再隐瞒,一场可防可控的公共卫生事件因全省都要“与政府保持一致”演变成一场全球前所未有的人道灾难。
其三、河南在艾滋病事件最大造假闹剧,在国际舞台上完成“华丽转身”的“六个一工程”
为了掩饰河南艾滋病灾难严重性并制造中国政府舍得大量投入资金进行治理已经完成了“华丽转身”,精心策划并实施了令人目眩的在自认为艾滋病最严重的38个重点村实施美其名的“六个一工程”。据有“中国民间防艾第一人”之称的高耀洁教授调查,河南疫情严重的艾滋病村绝非38个,而是比380个还多。“六个一工程”的口号是:“实施民心工程,打造成窗口形象”,即修一条柏油路、打一眼深水井、建一所学校、建一所标准化代卫生室、建一所孤儿孤老养育院、建一个党员活动室,要求一个月紧急完成,以配合组织外宾参观。当局宣传说,外国人看了赞赏中国抗击艾滋病力度大,真了不起!
然而,真实情况却令人大跌眼镜。刘倩2004年跟随省课题组参观上蔡县芦岗乡花了400多万元建起的规格最高的的为收留艾滋孤儿的阳光家园,当时共收住24个孩子。事后才知道,那些孩子全都是临时“借”来的。“六个一工程”,成了包庇河南血祸罪魁祸首做给联合国看的“面子工程”、“牌坊工程”。一场灾难性事件不但没有使负罪者受到惩处,反而成为他们“华丽转身”立功晋升的资本。刘倩感叹,这是只有官方才有能力完成的造假。
其四、至今真相依然被隐瞒,而且更加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刘倩带着“国家课题”进入艾滋病疫区,开始被当作“上面来人”,县委组织部部长和主管卫生工作的副县长表示热情欢迎全力配合,说市委组织部早就安排好了。可是当发现她已经带着锅碗瓢盆长住艾滋病村时,态度马上变为百般阻扰,致使她的课题调研不得不处于地下半地下状态。特别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当地市委组织部不止一次告诫她:“上面宣传部有指令,艾滋病的事,不准宣传、不准报道、不准调查、不准研究!”“你不能站在艾滋病人一边,对艾滋病人的打击要比平常人力度大!”
2007年1月30日,河南省委组织部下死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刘倩弄回来!——刘倩不止一次被强令离开艾滋病调查地,这次被连夜强行“接回”单位,是因为国务院检查组要来。河南当局为了阻止调查组跟刘倩见面,国务院调查组的行程被拖延了两天,他们原计划1月30日进村,2月1日才成行。事后刘倩从高耀洁那里得知,她反映河南艾滋病疫情的报告“被递上去了”,才明白国务院调查组为什么直接进到了她的重点调查村银庄——河南艾滋病村庄那么多,独独进到这个村庄,应当跟她的报告有关。刘倩许多次写报告反映河南艾滋病疫情,通过各种可能的途径递向各级政府有关部门,包括国务院,希望上级部门能够了解实情采取措施救民于水火。但是只能“只管耕耘不问收获”,不知道究竟能够“递到”哪里也不知道能够有什么结果。无论如何,这次最高政府部门国务院终于来人了,进入到最底层的艾滋病村庄,但是,他们依然什么也看不到!都说河南作假,咋作假啊?刘倩在那里时间长了,发现作假已经成了程序。为了应付“上级来人”以及各种检查参观,从干部到村民到艾滋病人,都事先安排好如何回答,甚至像高考一样办培训班,估计会提什么问题怎么回答都有准备,艾滋病人代表都是“专意培养的”,上下一起作假。因为各种检查和参观之后,还是要听地方官的,大喇叭吆喝着“举报有奖”,说实话的人早晚“收拾你”。至于这场人命关天的灾祸,至今无论地方还是中央都没有一个人负责。这一切《血殇》都有翔实的记述与分析
以极其荒谬的理由封杀讲真话的人
一是对外发表河南艾滋病的文章必须讲“规矩”
刘倩的《河南艾滋病真相必须大白》戳到当权者痛处,不但很快被删屏,国家卫计委主任李斌,还把文章批转给河南省省长,指责河南有问题责令查处,省长立即批转给省委宣传部部长,部长指令社科院找刘倩谈话要她闭口——为了要她闭口,刘倩经常被谈话喝茶喝咖啡。这一次,奉命与刘倩谈话的老干部处处长说,你的文章内容没有问题,但国家卫计委认为在网上发表不合适,他们认为有关河南艾滋病的问题要由全国主管部门以统一途径和统一口径统一发布,面对卫生部就等于是面对国家。现在讲规矩,国家有规定要求,你必须遵守。刘倩说:这算什么规矩啊,这样的规矩就是不让人说话!谁是国家?张斌还是李斌就能代表国家吗?河南省是有问题,但卫生部也有问题。你卫生部给我们河南惹了这么大的事,死了这么多人,不应该承担责任吗!
二是发表艾滋病文章必须经过省委宣传部批准
处长对刘倩说,在河南省对外发表艾滋病信息还必须经过省委宣传部批准。你虽然退休了,但还是公职人员嘛,你吃国家财政,吃国家饭,只要是对外发表消息,都必需报告给省委宣传部,网络发表文章“非法”
。刘倩质疑,这算什么规定啊,国家宪法规定规定言论自由,国家宪法有规定不准在网上写东西吗?究竟谁在“非法”?处长说:那是大宪法,河南省还有许多“小规定”。别人可以写,但你谈的是河南艾滋病问题就不可以。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河南省最忌讳知情者对外讲河南艾滋病问题,竟以河南省炮制的土政策“小规定”进行封杀。
三是为加大封杀讲真话力度“河南省艾滋病归组织部管”
河南艾滋病的事直接归组织部管,因为组织部力度大,这是中国特色,因为组织部拿着大家的官帽呢!刘倩不止一次被从艾滋病疫区调查现场“弄回来”,都是河南省委组织部的命令。河南省发明“小规定”还不够用,还要动用更有杀伤力的组织部对她进行封杀。而这次更是国家卫计委和河南省联手封杀,可见他们是多么害怕河南血祸真相大白于天下!
四最要人命的是:“上面宣传部有指令,河南艾滋病的事不准宣传、不准报道、不准调查、不准研究!”
刘倩田野调查中亲眼看到,当年那些疫情严重的艾滋病村庄几乎家家户户躺着要死的人,她自己都不知道跟着埋了多少死人!这么大一件事,正在发生进行中,刘倩还是在做一项国家一级的课题调研,河南当局竟公然挥舞“不准宣传、不准报道、不准调查、不准研究”的“四不准”大棒对其“四剑封喉”!出台“四不准”的正是时任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主管的中宣部,而河南血祸受害者则成了“四不准”屠刀下的牺牲品。
就这样,学者刘倩六年田野写作完成《血殇》只能在台湾出版,书还被郑州海关扣压;写文章在网上发表全部被删屏;许多次上报反映严重疫情,国为院调查组终于来到刘倩重点调查的村庄,却因河南当局千方百计阻扰失之交臂;作为国家社科正式成规划办批准立项的国家课题,至今不能结项;还要遭受国家卫计委和河南省的联手封杀。刘倩叹道:学界与政界,民间与官方,沟通,怎么这么难!?她就像那个拼命指出皇帝没有穿衣服的孩子,在强大主流谎言面前,四顾茫然无助又无奈,还被污名心怀叵测别有用心被反华势力利用,或者是精神病。而真相,被刻意隐瞒。
走在最前面的刘倩为死者送最后一程
联手封杀刘倩说明了什么
一、“上面宣传部有指令,“不准宣传、不准报道、不准调查、不准研究!”,这个“上面”是谁?当时主抓中央宣传部的政治局常委,正是当年的河南省委书记李长春!河南发生艾滋病大流行后,从河南省到中央20年如一日说假话和造假。而刘倩6年的田野调查掌握了太多太多的河南血祸真相。当权者为掩盖真相,竟不惜举一国之力堵讲真话人的嘴。
二、正是倚仗这个“上面”的指令,制造和掩盖河南血祸的罪魁祸首及其追随者,不仅公然理直气壮地要刘倩必须住嘴、要她“你不能站在艾滋病人一边”,还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把“对艾滋病人的打击力度要比平常人大”的强盗言论,当成当成打压无辜受害者的理论利器,封杀讲真话揭真相的人,视同情怜悯苍生的志士为头号敌人,卖血感染艾滋病的农民因上访讨说法被判刑坐大牢,至今还有5名上访者正在服刑中,封杀讲真话揭真相的人,视同情怜悯苍生的志士为头号敌人。真是颠倒黑白泯没天理!
李小贺妈妈得知女儿被判刑悬梁门楣上吊自杀
当局对我的打压印证了封杀刘倩的真实性无独有偶
1980年代和1990年代初,我在卫生部工作和在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任职期间,注意到河南农民因卖血感染艾滋病毒被卫生部一味掩盖而存疑。根据我多年从事健康研究与疾病干预的经历,对于“不验胡采”高危行为导致感染艾滋病毒的高危人群,必须分秒必争进行危机干预。为了履行自己的职责,退休后我于2010年起的六年间,自费前往河南艾滋病重灾区调查和危机干预。但因触及隐瞒疫情的权贵利益而大祸临头。
一是除了北京警方传讯令我交待前往河南艾滋病区调查的动机被当成威胁国家安全的假想敌外,当我前往一个死亡500名艾滋病患者,其中30户死绝,另有30名艾滋病患者因病痛难忍自杀的艾滋病村柘城县双庙村,被警察堵在村边10个小时不准进村。为了解开导致惊人的“死绝”和“自杀”之谜,后来我又两次前往调查均无功而返。因为这个村可能是全球最严重的艾滋病村了,县国保大队长口出狂言:“你今天晚上要是不离开河南就弄死你”;更有甚者:“你要是再来河南调查艾滋病,就让你得艾滋病病”。
二是通过躲避警方监视和河南血祸受害者暗中保护,我采取“偷偷摸摸”方式,6年间对30艾滋病重灾县上百个艾滋病村进行“卧底”调查,会见数千位艾滋病患者和死亡家属,摸清了河南艾滋病泛滥成灾的来龙去脉。在我调查的市县中,死亡100艾滋病人的艾滋病村县县都有,死亡200的也屡见不鲜,死亡300、400的亦不足为奇。特别是死亡500的那个艾滋病村的发病率和死亡率远比非洲某国家还高,令我意识到我的调查非同小可,不论遇到多么大的阻力都必须坚持下去。
三是当我将这些调查所见所闻,向党中央和中纪委先是内部举报,因10多封都石沉大海,被迫改为公开信形式举报后,激怒了中央高层,我原单位卫生部和现在的国家卫计委都派员敲门警告。卫生部党组派机关党委书记前来声严厉色:“难道你内部举报就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发公开信不成!”我一再申明十七大和十八大都是先向党总书记和中纪书记内部举报,因不受理无奈才发公开信的。他强辩:“你把国内的事捅到国外去,他们都是政治局常委,不论怎么说都是你的错。”国家卫计委主任李斌上任后也紧步卫生部后尘派员传达指令:“你仅凭自己一个人的调查就举报可信吗,这不仅有损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威信,对卫生部声誉也造成严重损害。你退休了,卫生部没有管不住你,让党中央对卫生部有意见。你难道不知道,总理是管卫生工作的,你举报他,不是成心给卫生部添乱吗,还能得到他更多的关照吗”?来者还说:“你知道吗,上边对你怎么么评价的?因为保密我不能对你讲,你自己寻思去吧!”他还透露:“上边正让部里上报你的生平履历对你进行调查。你80多岁了不好好养老,一趟一趟去河南简直疯了,这样与党中央对着干活腻了,只能自讨苦吃!
四是卫生部本应以以救死扶伤为已任,可是不仅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反而把我去河南的行动污为有损卫生部尊严进行围攻,尤其把艾滋病当成“无名热”人为地误诊误治,令河南血祸成了一架绞肉机,让全球卫生同行把艾滋病说成是“无名热”的嘲讽不感到愧疚吗?还应指出的是,卫生部前两位部长张文康和高强都拜倒在河南血祸元凶脚下,为他们隐瞒疫情极尽袒护说假话。更露骨的是,主管艾滋病防治的副部长还抛出河南血祸“无过错论”。其可憎面目,一览无余
。这样的卫生部没有资格指责我,我去河南调查和危机干预没有错,有错的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原卫生部和现国家卫计委 。
中纪委以弄虚作假巡视手段掩盖河南血祸难辞其咎
2014年3月中纪委派驻河南省的第八巡视组,本应将发生于90年代的河南血祸作为巡视一大焦点,然而,因事先划框框定调子将其排除在外,尽管成千上万河南血祸受害者向巡视组递交一份又一份投诉书,活见鬼了,罪恶明明就在眼前,可是戴着有色眼镜的“钦差大臣”两个月的巡视却偏偏看不到大恶人。瞎了眼了,竟没有发现河南曾经发生过艾滋病,瞪着眼睛说瞎话,河南血祸历史就这样被中央巡视组篡改,存在20年的艾滋病灾难一夜之间被蒸发大翻盘。在众目睽睽之下,令至今不认错的河南血祸第一责任人李长春和第二责任人李克强成为漏网之鱼。上演了一出为河南血祸罪魁祸首背书洗地“捞人”的丑剧,河南血祸受害者原还以为“青天大老爷来了,我们有救了”欢呼雀跃。他们本应为受害者撑腰却鬼使神差地成为河南血祸罪魁祸首保护神。至于弄虚作假巡视何人策划不得而知,但中纪委主要负责人难脱干系。
我一直期待敢于承担的习总书记能在十八大任期内,查处河南血祸责任者,现在看来已经无望了;如果能在即将召开的十九大政治报告添上“一定要将河南血祸彻查到底”几个字,也不失为取信于民的举措;否则,一颗老鼠屎,必然坏掉十九大一锅汤。此次举报同以往40多封实名举报一样,文责自负承担法律责任。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
2017年10月5日
chbzh2014@126.com
附件
1、刘倩:河南艾滋病事件真相必须大白
2、刘倩:不想沉默
3、刘倩:《血殇》台湾唐山出版社2012年3月出版
4、陈秉中:河南污血案20年不查处还倒打一耙太过残忍五问党中央
5、陈秉中:放火的州官当总理蒙冤上访的百姓坐监牢—国际艾滋病日质问党中央百姓何日能点灯
6、陈秉中:法国加拿大日本等国污血案的查处和中国河南污血案不查处又倒打一耙—就河南血祸三致习总书记公开信
7、陈秉中:河南省对“血浆经济”受害者大搞刑事化10名被判刑吁请中央救救他们—就河南血祸八致习总书记公开信
8、陈秉中:母子染艾滋因上访被判刑老妈上吊老爸昏厥婆婆骨折河南又传哭泣喊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