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27日,我家13岁可爱的孩子、在米脂三中下午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丧心病狂的行凶者用刀子无情、冷酷的一刀一刀插进了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孩子,鲜血染红了孩子的衣服,孩子躺在血泊之中,无助的等待救援……
接到电话后,我们家属火速赶到现场后,没有见到任何救护车与警车,约十分钟左右才见到了第一个警车,送去米脂县医院,到达医院18:40分,经过抢救,县医院医护人员通知需要转院,而在这生命垂危生命最危难的时候,一阵又一阵地待看却不见救援医院地救护车,本人两次哀求医院派救护车送往转院的医院,医护人员让我们找院长,我迅速四处打探院长电话,办公室,但无果,试问我们一个平民百姓哪能和院长搭上话,此刻同时哀求民警相助,换来一句话医院事和我们无关,我看着我年幼仅13岁的侄子浑身鲜血躺在担架上,渴望亲人救命地眼神注视这我,而我却束手无策,我只能祈求老天爷让救护车快点快点,二十多分钟的漫长等待,看到了转院方第一辆救护车,我们迅速将孩子从急救二楼转在救护车停靠位置,可惜等来的救护车被医院人员安排另外一家,我们只能抬着孩子站在夜色里焦急的等待着,此刻我的妈妈也是孩子的奶奶嚎啕大哭过来关心孩子,带着巨大疼痛地侄子用微弱的安慰奶奶说:“奶奶不要担心难过,我没事,明天就好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不敢想这意味着什么……我们终于等上了绥德救护车,上车不久,孩子开始意识模糊,说呼吸有点空难,我们请求唯一一个医院陪护人员看看孩子状况,这位医护人员告诉我们让坚持,说因为在车上别无他法,瞬间眼泪像断了线地珠子,洒落一地,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祈求老天保佑,二十多分钟后终于到达了医院,进了绥德一院医院,经过医生半个多小时救护,我守在急救室门口,时不时问问医生:医生我们的孩子现在好吗?期间三次询问不同医生,换来的都是孩子现在生命平稳,几分钟后听到医生在议论,九点十几分的时候医院又来了新一批医生帮忙,我不知道后来和先前的医生有什么等级区别,一个多小时后最终还是换来了一声噩耗,哥哥、嫂嫂、妈妈,我们精神彻底奔溃,在亲朋好友的陪护下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回到家的,昏厥后醒来的母亲和嫂嫂反复重复着嚎叫昏厥,模糊记得23.30左右来了几个村干部过来安慰我们:逝者已走,节哀。看着他们站在房门口那一分钟说的那一句话转身地背影,哥哥顿时撕心裂肺哭叫起来,一家人陷入奔溃状态,到此时此刻4月29日嫂嫂,哥哥,妈妈仍然水米未进,整天不吃、不喝、不睡,口里呼喊这孩子的名字,哭肿了双眼,然后又昏厥,被逼无奈我们只能强制送他们入院。
住院后医生给他们每人注射两只安神药,至此时11:30她们仍然没有入眠状态,想想这是多大的悲痛才能抵住同时两只安神针的药效,在此期间政府相应部门没有给过任何关怀与问候,只是村干部很快过来说政府要求家属尽快签字办后事,此时距离事发不到二十四小时,家属都处于奔溃的状态,政府对亲属不仅没有送来关怀与问候,而是不顾亲属悲痛心情强制催促家属料理后事,这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子深深的插入我们家属心中。无疑是让我们雪上加霜啊!
至此:我为我逝去的侄子和其他孩子问一句:
事发当时在校园门口,校园内的保安和老师都去哪了?
米脂杨家沟有那么多的警察,为什么校园门口就连一个巡逻的警察都没有?
事发二十分钟警车才赶到现场,人民警察干什么要紧的事去了?
米脂县教育局是怎么监管、落实的?
还有县里医疗设备这么差,紧缺时最基本的救护车都用不过来,难道陕西省就真的这么贫困吗?
在这个法治社会,能发生这样大的案件,在场学生说三个人行凶,为什么只抓到了一个?其余两个呢?
人民出行,孩子上学安全保障都没有,人心慌慌,这样还谈什么安居乐业?谈什么美好生活?谈什么全面小康?
但我深信我们的政府会将追责到底,严惩相关责任人及不法侵害人,还我们祖国未来希望的花朵们一片美丽的蓝天,让他们能快快乐乐的成长,回报祖国。
我没有文化,没有华丽生动的文字,我只是用基本文字说出了心声。
2018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