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艾滋病一开始由几个村到几十个县的大面积扩散,始发于1992-1998年省委书记李长春主政河南的90年代初中期;因放任扩散失控,大爆发于1998-2004年省委书记李克强主政河南的90年代末和20世纪初。无疑,李长春和李克强应对河南艾滋病的发生和泛滥成灾负责,但至今谁都不认错。令人咋舌的是,前后三位党总书记对其竟塌方式地包庇与袒护。就是已进入“新时代”的今天,历时20年也不追究,反而双双坐进金銮殿,其中一位还被赐予顶戴三眼花翎百官之长的丞相。中国历代暴君也不曾有令数十万计农民染上还不能治愈的绝症又背后捅一刀。如此认狼为子,养虎为患,罄竹难书。
在“艾滋厅长”“血浆经济”理论引导下的河南卖血运动
骇人听闻的以血致富的“血浆经济”,1980年代末就已在豫东南一带初露端倪。后来有“艾滋厅长”之称的刘全喜1992年任命为省卫生厅长后,将其作为卫生系统创收手段,并有一套发展“血浆经济”的“理论”。他说:河南省有9000多万人口,80%以上是农民,哪怕只有1%-3%的人愿意卖血,将河南省的血卖出去,把国外资金引进来,就可以为卫生系统创造以亿计算的收入。他要求河南省要在大办血站这方面下力气。口号是:“要想奔小康,快去卖血浆”。
河南省通过召开现场会将刘氏“理论”推而广之,于是,各市县医院、卫生防疫站和妇幼保健站的创收血站成立了,有的乡和村也建立血站。一时间,河南成立了200多家“合法”血站,而非法血站则遍地开花。特别是由于省委书记李长春严重渎职和怂恿的推波助澜,几年间成为一种产业得到大发展。
原河南省卫生厅长刘全喜
令人发指的是,成百上千血站为获取高额回报,采血前都不做艾滋病毒检测,采血后除收购血浆外,其他血液成分多人混合后,又分别回输给卖血者。就是这样的回输,只要其中有一人携带艾滋病毒,所有卖血者几乎无一幸免,以至造成严重的交叉感染。
按规定,两次献血要间隔60天,可是有的卖血者为了尽快致富,多喝几口啤酒,一天卖两三次者不足为奇。上蔡县后阳村卖血感染艾滋病毒的王玲,20岁就卖血,因抽血点就建在她家,有时一天卖二三次。因过量抽血,有几次抽得心难受扑通倒下不认识人了。然而她对血站大夫说的“人血和井水一样,不管你抽出多少,总是那样多”深信不疑,点滴输液后第二天又继续卖。王玲的丈夫、弟弟和大儿子,都因卖血感染艾滋病毒病亡,王玲没能“以血致富”竟成了孤家寡人。
陈秉中在上蔡县后阳村看望王玲
灾难发生后为掩盖真相首先打击举报者
惨遭打压的是第一位发现艾滋病疫情的从事包括艾滋病毒检验的医生王淑平。她于1995年5月初发现周口地区商水县西赵桥村很多卖血农民出现艾滋病样症状,为求得准确的检验结果,将检测的62份血样送往中国病毒学研究所做权威鉴定,在仅做的15份血样中,13份确定为艾滋病毒阳性,2份为疑似。王淑平的行动惹恼了将艾滋病疫情视为“机密”不得外泄的河南省当局。王淑平主持的临床检验中心被关闭,王淑平被停职停薪。刘全喜还召见王淑平,应召者刚一进门就听一声吼:你还有脸来,给我滚出去!
如果李长春政府能重视王淑平的检测,就可以将处于萌芽状态的艾滋病疫情控制住。本应给识患于微的人表彰却迎头一击,一腔热血的检验医生因在河南已无立锥之地,满怀悲愤地逃亡美国
。
第二位因举报疫情被置于死地的是原河南中医学院古稀之年的妇产科教授高耀洁。她1996年得知卖血农民得了一种被河南省当局称之为原因不明的“怪病,自费深入到100多个“怪病”大流行村庄调查得出结论,所谓“怪病”就是艾滋病。面对艾滋病泛滥,她大声疾呼不要再号召卖血了,并拿出一百多万元编印宣传品发往重病区,还亲手救助164个艾滋孤儿。然而,李长春政府却给她扣上“泄露国家机密”、“损害河南形象”和“为国外反华势力报务”三顶大帽子将其软禁。
这位80高龄的老人,告诉采访她的人一个非常惊人的细节。当年农民卖血时正在田间种地,血头会到田头采血。被采完血后的那些农民,有的因为采血过量头晕不能动弹,这个时候血头就扯住农民的双腿,头朝上脚朝下抖来抖去,待血又回流到头上,农民不那么晕了,又下地干活了。还有的人因抽血过多,一起身就扑通倒下。数以万计的人被艾滋病摧惨致死,却没有一位官员站出来为此负责。
高耀洁顶着压力救助河南血祸受害者的大无畏精神感动了世界,被誉为“中国民间防艾第一人”,虽获得国际10多个奖项,但不允许出国领奖。2007年2月是美国一位政要致信国家主席胡锦涛才得以赴美。然而,领奖回来后又遭软禁,哀叹生不如死。为了寻求自由空间,用最后生命书写中国艾滋病真相,无奈于李克强任副总理的2009年出走美国。流亡期间她以“最立得住”的个案写出《血灾10000封信:揭开中国艾滋疫情真面目》等十多部专著,让世人知道是谁把百万计老实巴交农民推向坟墓。现已91岁高龄的一代女杰,身体每况愈下,960万平方公里任凭“血祸”地下蔓延,却容不下地表上一个站着说真话的老人。
自有人类疾病史记载以来未曾有的民族大灾难
自1970年代末至90年代中期,我在卫生部工作和在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任职期间,就关注河南省因隐瞒疫情导致的艾滋病大爆发。为了摸清河南血祸从发生、发展到泛滥成灾的来龙去脉,退休后于2010年起,工资都透支了,先后深入到河南省30个艾滋病重灾市县上百个艾滋病村进行调查。在我调查的30个市县中,死亡100的艾滋病村比比皆是,死亡200的也屡见不鲜,还有死亡300、400甚至高达500的艾滋病村。这比非洲最严重的某国还严重几分。
死亡300名艾滋病患者的上蔡县文楼村,80%以上的青壮年都卖血,感染率80%,最多一天死七人,村边坟头一天天增加;5位因病痛难忍自杀。
死亡300的新蔡县东湖村3000多口人,1000多名青壮年先恐后卖血,80%的卖血者感染艾滋病毒,该村老高家4兄因卖血都感染艾滋病毒,四对夫妻先后命丧黄泉,哀鸿遍野,一个个坟头连成片。该村有一对夫妻,一方病亡不久,又将墓穴掘开,让病逝的另一方的棺木与之合葬。因个大多数年轻人都是艾滋病感染者,一时竟找不到抬棺材的人。
死亡400的上蔡县后杨村4000多口人,10户9户卖血,段付林等5户全家死绝。
死亡500的柘城县双庙村3800多口人,在参加卖血的1220名青壮年中,因卖血感染艾滋病毒的有880人,感染率达72%;在887名感染者中,已有500人病亡,死亡率达65%,其中30户夫妻双亡或全家死绝,留下53名艾滋遗孤;另有30位感染者因病痛难忍自杀。
如果李长春政府1993年就采取防控措施;或李克强1998年执政河南时就亡羊补牢,第一揭开被李长春隐瞒的疫情盖子,清算刘全喜推行“血浆经济”造成的恶果;第二不失时机地对成千上万现患进行抗病毒治疗,第三保护举报疫情和上访受害者的权益,就可以将恶化的疫情有效控制住转危为安。但他应该做的一件也没有做,而是忠实执行高度信任他的江总书记对他要保李长春安全转移高就广东省委书记的委托,他没有批评过前任,反而称赞其对河南省做出了重大贡献。因两届政府你隐瞒我再隐瞒,一场可防可控的公共卫生事件就这样衍生为一场全球前所未有的人道灾难。
以判刑震慑上访者和对挣扎死亡线上垂死者的生灵涂炭
李克强任副总理后,河南省两位省委书记为把越演越烈的上访潮压下去,先是卢展工于是2009年首开世界世界记录,给三位无辜感染艾滋病毒上访者判刑。继任他的郭庚茂更是不遗余力,在李克强当上总理后被判刑的上访者增至11名。仅举几例就可以窥见为保护李克强以求官运亨通的两位酷吏,对受害者打压是何等血腥和残酷。
一位是汝州市刚刚20岁出头的年轻农妇马霞。她是做人工流产手术输血被感染艾滋病毒的受害者。她本无罪,只因上访讨说法被判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警方在逮捕她时给戴黑头套,还将胳膊拧在背后施以背拷,该市电视台对她的“电视问罪”连续播放长达6个月。由于难以忍受无休止地过堂和春节那天也不给送饭的摧残,两次绝食,以死抗争。
陈秉中到汝州市看望马霞和她女儿(右为被反拷的照片)
卢展工(右)将未了任务转交给继任者郭庚茂(左)
第二位是上蔡县2015年10月被判刑二年的农妇李小贺。她因卖血不仅自己感染艾滋病毒,又母婴传播给孩子,孩子病重5次下病危通知书,因拿不出医药费,实在没办法不得不恩求村和乡能借给几个钱以解燃眉之急。万万没想到竟以“寻衅滋事”和“敲诈勒索”两罪被判刑二年。她还感染丙肝乙肝,已经肝腹水皮包骨了危在旦夕。我得知后三次向习总书记和中纪委书王岐山呼吁,她本无罪可别死在监狱,但无动于衷。因遭受难以言状的摧残导致下肢瘫痪,出狱时只能坐轮椅回家。
陈秉中到医院看望治疗的李小贺,右为出院后卷曲在床的瘫痪者
第三位是宁陵县住院分娩输血感染艾滋病毒的产妇赵风霞。1998年11月,也就是李克强主政河南省期间,年仅23岁的村妇赵凤霞生第一胎时,本不必输血,可是宁陵县妇幼保健院为了创收,强行给她输了几袋从血头那里弄来感染艾滋病毒的污血,不仅母婴传播给孩子,又夫妻间传染给丈夫,其夫又不治身亡。
陈秉中两次去宁陵县听取赵凤霞诉说
丈夫去世后,实在活不下的赵凤霞上访讨说法惹怒县委领导,以 “敲诈勒索”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在保外就医期间又去北京上访,补撤销原三年缓刑决定,撇开孩子将她重新收监二进宫。
赵凤霞的两个孩子因无人料理,公安部门就让一位艾滋病患者拖管。妈妈被抓走两个孩子趁警卫不备,就爬到看守所楼顶喊妈妈。赵凤霞听到孩子呼叫声心如刀绞,隔着铁窗一边向心肝宝贝招手,一边说妈妈几天就回家给你们做好吃的啦。这时她多么想把喊妈妈声震穹宇的两个孩子紧紧揽入怀中,可是打掉的牙只能往肚里咽。
赵凤霞(右)同与她同罪的产妇曹兰英在狱中
第四位是因误诊误治死于32岁美艳如花的陈金凤。为了致富,她同丈夫1990年代初也加入卖血大军,在不知道已经感染艾滋病毒又毫无防范情况下生下两个被母婴传播的女儿。后来又怀孕而且眼睛失明不得不中止妊娠做人流手术一验血,才发现10年前就已经是艾滋病毒感染者并已病入膏肓。弥留之际陈金凤多么渴望多活几年而恐惧死亡。可是因误诊误治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浑身剧痛,本可以给镇痛药使之缓解,医院则以以无药可医被拒绝。当痛苦得无法再活下去时,陈金凤一反常态不想活了。几次想服农药,也想上吊,还要求丈夫用手巾把她捂死以求解脱。因丈夫严防不测堵死了她自杀路,想活活不了想死又死不成,在“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歌声中长大的风华正茂的陈金凤,于2005年4月香消玉殒走到了人生尽头。
被死神强行夺走年纪轻轻俏丽可人的陈金凤
第五位是痛苦难忍投诉无门上吊的新蔡县26岁的农妇杨春芳。她因喷撒农药防护不当,出现中毒症状,立即到新蔡县人民医院救治。完全不必输血,但医院为创收反复动员她输血,两次被输了从“血头”那里买来的四袋血。没过多久便出现艾滋病样症状。但被当成感冒发烧治疗误诊误治的10多年间,尽管病痛难忍,但都能咬牙挺住,而真令杨春芳挺不住并非艾滋病魔,而是猛于虎的社会岐视。特别是“只有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得艾滋病的闲言碎语,将这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杨春芳,羞辱得无地自容。为表明洁白无暇,决心以死一洗不白之冤。吃尽苦头的杨春芳,于2008年3月的一天,撇下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和丈夫,趁家人熟睡不备,在黑糊糊、臭烘烘龌龊不堪的猪圈,佝偻着身子上吊自杀,走完人生最后一程。
杨春芳悬颈上吊的猪圈
著名社会学家因揭露河南血祸黑幕惨遭国家卫计委和河南省封杀
河南省社科院资深研究员刘倩,自2004至2010年背着锅碗瓢盆深入艾滋病最严重的艾滋病村,将这场殃及千百万人健康与生命的大悲剧事件揭了个底朝上。2016世界艾滋病日前夕她于网络推出《河南艾滋病事件真相必须大白》一文,因戳保护顶头上司的国家卫计委主任李斌隐瞒河南血祸的痛处,以违背国家卫计委有关河南艾滋病的事必经他们批准才能发表的规定,联手河南省省长陈润儿对其兴师问罪。
刘倩戳到当权者脊梁发凉的有两点,一是6年的调查发现一份重要的血源性传播疾病检测报告。报告显示,早在1993年河南省就已经知晓艾滋病病毒在卖血员人群中广泛传播了。据河南省卫生防疫站1993-1995连续3年对濮阳、开封等4县3市7个单采浆站所采的“健康原浆”进行二次复检的报告称:仅1993年河南省就有542人份血样呈艾滋病毒阳性,大大超过了1993年全国艾滋病毒阳性报告数274人。然而,竟被河南当局刻意隐瞒。更不能令人容忍的是,为了掩盖真相,河南当局竟然将大面积流行的艾滋病说成是“无名热”。这等于变相杀人,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则成了变相杀人的屠夫。
二是根据刘倩调查所见,那时候河南到处都开办血站,卖血的人群黑压压的比唱大戏都热闹。尤为渗人的是血站的“胡采不验”,洗澡堂子、私家院落、猪圈旁、庄稼地,哪里都是采血哩。连省卫生厅一位处长都看不下去了,血站洗手池溅得到处都是血感慨道:这简直就是屠宰场!副总理吴仪来河南很生气说:血头血霸不杀几个不足以平民愤!河南省以发展经济为名号召农民卖血,完全没有竞争资本的农民以自身的血液为资本捲入市场交换,酿成群体性社会悲剧,是全世界绝无仅有的特例。
面对这样的揭露,对刘倩恨之入骨的国家卫计委主任和河南省以难以想象的方式封杀,一是挥舞挥舞时任政治局常委李长春主管的中宣部下达的对河南艾滋病“不准宣传、不准报道、不准调查、不准研究”的“四不准”大棒对其封喉。二是还向她传达当局“你不能站在艾滋病人一边,对艾滋病人的打击要比平常人力度大”的指令。这种禽兽般的说教竟成了当局打压受害者的理论利器。这岂不是当年纳粹德国屠杀犹太人的翻版吗!一是希特勒视同情和怜悯苍生的志士为他们的头号敌人,二是纳粹德国秘密警察盖世太保重点打击目标是德国坚守良心说真话的爱国志士,三是纳粹德国宣传部长戈培尔把德国所有坚持说真话的良心精英污为德奸卖国贼如出一辙。这这种无耻之徒的无耻之尤还是国家卫计委吗?
刘倩的调查还发现希特勒集团好在城市玩形象工程,李克强在这一点上也不逊色。他为了突出在河南的业绩,不惜花大价钱也搞形象工程,即对河南38个艾滋病村每个村修一条柏油路、打一眼深水井、建一所学校、建一所标准化代卫生室、建一所孤儿孤老养育院、建一个党员活动室的“六个一”形象工程,说河南已经华丽转身了。高耀洁则指出,河南最严重的艾滋病村岂止38个,而是比380个还多,这种只给外国人看的面子活破绽百出。刘倩2004年参观的上蔡县芦岗乡花400多万元建起的规格最高的的为收留艾滋孤儿的阳光家园,当时共收住24个孩子,事后才知道,那些孩子全都是临时“借”来的。
河南还有一点已经超越纳粹德国了,那就是刘倩调查的艾滋病村,家家户户都躺着要死的病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跟着乡亲埋了多少死人。仅此而言,河南当局对血祸受害者的暴虐比法西斯还法西斯!
走在最前面的刘倩为死者送最后一程,
右为死者送葬的家人与亲属
由中纪委负责人导演的为河南血祸翻案和为李克强“洗白”是一场阴险狡诈大事变
2014年3月,中纪委派驻河南省的第八巡视组,本应将发生于90年代的河南血祸作为巡视一大焦点,然而,因事先划框框定调子将其排除在外,两个月的巡视瞪着眼睛说瞎话,竟没有发现河南曾经发生过艾滋病和两个大恶人。存在20年的河南血祸历史就这样被中央巡视组篡改大翻盘。本应为受害者撑腰的中央巡视组,却鬼使神差地成为河南血祸罪魁祸首保护神。河南血祸两位责任人就这样在中央巡视组精心呵护下逃之夭夭成了漏网之鱼。其背后是否有授意者不得而知,亲自导演的无疑就是中纪委书记王岐山,除了他还有谁呢?
这种以中央巡视为名行为河南血祸翻案之实的勾当,要保护的绝非前总书记江泽民心腹李长春,而是前总书记胡锦涛首推最得意弟子为十八大党总书记人选的李克强。要想保住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鉴历史臭名昭著的篡改历史,以弄虚作假的中央巡视瞒天过海,才能将要保护的对象洗白而“咸鱼翻身”。河南几十万血祸受害者就这样被中央巡视组出卖,至今还有两位上访受害者仍在服刑中,情何以堪。
陈秉中会见正在服刑的陈书霞
中纪委不惜以造假手段洗白要保护的人,是集药品造假、疫苗造假、食品造假,服装鞋帽造假、学历及论文和身世等无一不可以造假之大成的登峰造极。
回顾中国历史,所有统治者无一不篡改历史,中纪委也没有跳出这个怪圈。王岐山效仿暴君篡改历史的惯用伎俩,其中暗藏着巨大的利益传输:我给你抬轿子洗白成为正人君子,你保我在中纪委稳坐钓鱼台。这就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我赴河南艾滋病危机干预 罪从何来?
河南爆发艾滋病后,本应争分夺秒进行危机干预,让被艾滋病毒这个高危因素侵袭的高危人群及时得到救助。然而,由于从中央到河南害怕我的干预会暴露被蓄意隐瞒多年的严重疫情而横加阻挠。
其一、河南省左堵右截阻挠我进入艾滋病村。为了揭开双庙村死亡500和30位感染者自杀又30户死绝之谜,我曾三次去那里。第一次警察在村边围堵我10小时也不让进村,县国保大队长扬言:你这个XX槽老头子要是今晚不离开河南,我就弄死你。更有甚者:你要是再来河南调查艾滋病,就让他得艾滋病。之后我又去两次,均无功而返。第三次为躲避被弄死,被迫三更半夜离开曾造成500名艾滋病患者丧命的“死亡地带”。
陈秉中在志愿者朱龙伟夫妇陪同下被堵截在双庙村村边
其二、本应主导危机干预的卫生主管部门指控我去河南是明目张胆与中央对着干。先是卫生部委派机关党委书记开门见山指责:你为什么不内部举报非要发公开信呢?这不是有意玷污国家领导人吗?我再三解释因发出二三十封举报信都石沉大海,无奈才公开举报。来者又说,、你不经请示就举报,就是你的错,这是部党组所不容。
国家卫计委主任李斌委派传达她指令的官员更是声严厉色:河南艾滋病关你什么事,一趟一趟去河南,你疯了;不听劝阻一趟一趟又去,你活腻了!卫生部本应替中央分忧,可是你却给添乱,令中央对卫生部有意见。你举报李克强还怎么争取他给卫生部多拨款呢?你知道中央对你怎么评价吗?现正在对你调查!
三是原卫生部几任部长的卑躬屈膝丑态令人作呕。特别是在河南艾滋病隐瞒疫情这个关键点头上,原卫生部长张文康和高强,深知江和胡两位总书记都倾尽全力保护河南省二位高官,生怕得罪他们竟跪拜其脚下替他们在疫情上说假话。
四是主管艾滋病防治的原卫生部副部长更放肆。众所周知的国际惯例,凡是发生重大疫情必须第一时间公布公于众。当年总理李鹏曾指示卫生部长陈敏章委派一位副卫生部长前去河南调查艾滋病危机。因奉命前去调查的副部长是刘全喜老乡,调查后既不对外公布还谎报
“军情”,因李鹏不再过问而不了了之。再有,这位副部长多年前就亮出河南艾滋病大流行“无过错论”,妄图让应追究刑责的河南血祸责任人“金蝉脱壳”,也为他包庇刘全喜洗清身。
五是到了由李斌任主任的国家卫计委,不思前车之鉴,对我和对刘倩的打压尤显对任命她上司的顶礼膜拜。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因首开给受害者判刑的纪录,上届和本届都当选为全国政协副主席,李斌如此护主也得到奖赏,本届也戴上副国级的全国政协副主席光环。
综上所述,他们为了保住节节上升的官位,不惜站在受受者对立面身败名裂,自己不去河南艾滋病干预,还拼命阻挠别人危机干预,如此堕落,怎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
近来,多位朋友忧虑我的安危,远在他乡的高耀洁老师也提醒我要注意安全。河南血祸受害者现仍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岂能苟且偷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即使出师未捷身先死也在所不辞。
本次举报同以往40多封举报信一样,文责自负,承担法律责任。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
2018年8月28日
电子邮箱:chbzh2014@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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