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1日星期四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神了!王岐山派出的巡视组一夜把河南血祸“阳变阴”怪了!上海问题血制品也魔术般一夜“阳变阴”



河南血祸是靠榨取农民血浆发财,上海新兴则靠血浆制造血制品发更大的财。河南血祸盘剥的是中国急想脱贫的农民,上海新兴盘剥的则是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濒危病人。他们的共同点,都是乘人之危发“血浆经济”财。由于两者有着相同的“基因”,既然在十八大纪委书记王岐山操纵下能一夜将河南血祸“阳变阴”,那么对一头也栽到血浆上的上海新兴 ,当然也可以如法炮制“阳变阴”了。于是,就在世界面前上演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像抽羊角疯一样阴阳颠倒的丑剧。至于上海新兴是何货色,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只要剖析一下有六大看点的河南血祸,就可以对它的“孪生兄弟”真面目了然于胸。

河南血祸看点之一是:由河南省独创 的以血致富的“血浆经济”模式,早在1980年代末就已在豫东南一带出现,后来有“艾滋厅长”之称的刘全喜1992年任卫生厅长后,将其作为卫生系统创收手段在全省大力推广。口号是:“要想奔小康,快去卖血浆”。特别是由于省委书记李长春严重渎职和怂恿,几年间成为一种产业大发展。成百上千血站为获取高额回报,采血前都不做艾滋病毒检测,采血后除收购血浆外,其他血液成分多人混合后又分别回输给卖血者。只要有一人携带艾滋病毒,因交叉感染所有卖血者无一幸免被感染泛滥成灾。

看点之二是:河南艾滋病大爆发是人类史上未曾有过的瘟疫大洗劫。我于1970年代后期至90年代中期在卫生部工作和在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任职期间,就对河南省艾滋病泛滥深感困惑。为了摸清造成至少三五十万卖血农民感染艾滋病毒和至少10万感染者死亡的河南血祸来龙去脉,退休后自费深入到河南省30个艾滋病重灾市县上百个艾滋病村调查。在我调查的市县中,死亡100的艾滋病村比比皆是,死亡200的也屡见不鲜,还有死亡300400的;柘城县双庙村死亡则多达500, 其中30户死绝,另有30位感染者自杀,为全球之最。
  
看点之三是:这场血祸发生于李长春主政河南的19921998年,爆发于李克强主政河南的1998年中期至2004年初,无疑他们应对此负责。可是在党最高领导人包庇下,不仅未被追究反而飞黄腾达。担任十四和十五大党总书记江泽民,对李长春严重渎职导致艾滋病疫情大面积漫延,不仅不追究反而加官晋爵。当李长春因推行“血浆经济”把河南搞烂难以为继时,还以业绩可佳转任经济最发达的广东任省委书记;1997年的十五大,艾滋病疫情还在大面积漫延中,李长春竟像凯旋的将军,当选为中央政治局委员, 2007年十七大又当选为政治局常委坐进金鸾殿。   

如果李克强1998年接替李长春留下的烂摊子亡羊补牢,一毫不留情地揭开被李长春隐瞒的疫情盖子,二又能不失时机地对成千上万现患进行抗病毒治疗,三保护举报疫情和上访受害者的权益,就可以将恶化的疫情化险为夷。但为了不辜负江总书记期望他能保护对李长春顺利“过关”的高度信任,他应做的事一件也没有做,并高度赞扬前任为河南省做出了重大贡献,以至令可防可控的疫情衍生为一场全球前所未有的人道灾难。

无独有偶的是,担任十六和十七大总书记胡锦涛,既没有清算李长春,也没有追究爱将李克强河南血祸的责任。2007年十七大在他提携下当选为政治局委员,同一天又与李长春一并当选为政治局常委双双进入中南海。到了十八大,李克强更是一步登天当上总理。坠入万丈深渊的河南血祸受害者至今仍在死亡线上挣扎。
   
看点之四是:对受害的上访者以维稳压倒一切,以判刑为杀手锏疯狂镇压。李克强任副总理后,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为讨其好,首开世界记录给三位上访者判刑;李克强当上总理后,河南省委书记郭庚茂继续献媚将上访被判刑的增至12名。
   
一位被判刑的是上蔡县因卖血感染艾滋病毒又母婴传播给孩子的李小贺。艾滋病儿奄奄一息5次下病危通知单,因拿不出医药费,恳求村和乡能借给几个钱以解燃眉之急,竟以 “敲诈勒索”罪被判刑二年。因狱中遭受摧残导致下肢瘫痪,出狱时只能坐轮椅回家。
更恐怖的是,李小贺丈夫王二轩为瘫痪妻子讨公道,去年4月又去北京上访,由于河南省把上访率与官员乌纱帽挂钩,恼怒的上蔡县委书记胡建辉一声令下,继给妻子李小贺判刑后又将其夫抓进大牢判刑二年半缓刑三年。查考世界疾病史,盘古开天地后发生过无数次大瘟疫,但从未发生过因受害者诉求被判刑,更无夫妻双双身陷囹圄。
                  
又一位被判刑的是汝州市20岁的年轻农妇马霞,因做人流手术输血感染艾滋病毒,只因上访讨说法被判有期徒刑二年缓刑三年。警察逮捕她时给戴黑头套还背拷。受尽凌辱狱中两次绝食以死抗争。
  

再一位是因喷撒农药中毒到新蔡县医院救治被输了从“血头”那里买来的四袋血感染艾滋病毒的26岁农妇杨春芳。10多年间多次上访屡遭摧残,再加上“只有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得艾滋病”猛于虎的社会岐视,为表明洁白无暇,趁家人熟睡在猪圈佝偻着身子上吊自杀。

因夫妻间传播感染艾滋病毒的丈夫爱妻走后7个月也撒手人寰。
                     
又一位分娩入住宁陵县妇幼保健院的赵凤霞,输血感染艾滋病毒后同样因不知情又传染给孩子和丈夫,丈夫不治病亡后,赵凤霞因屡屡上访被抓入狱。更恶毒的是,因病历被妇幼保健院藏匿起来不予提供,法院则以无病历为由说她是对县妇幼保健院敲诈勒索被判刑二年缓刑三年。保外又上访,被重新收监“二进宫”。

看点之五是:胆大包天的王岐山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河南血祸翻案。20143月,由他派驻河南省第八巡视组,本应将发生于90年代的河南血祸作为巡视一大焦点,但由于事先定调子划框框,两个月的巡视竟没有发现河南曾经发生过艾滋病,客观存在20年的河南血祸历史,就这样被中央巡视组篡改大翻盘,河南血祸两位责任人则成了漏网之鱼。这种以中央巡视为名行为河南血祸翻案之实的巡视,要保护的并非前总书记江泽民“铁杆”李长春,而是前总书记胡锦涛最得意弟子以及十八、十九大最高领导人最可信赖搭档李克强。当局竟效仿历代统治者篡改历史手法,以弄虚作假的中央巡视将其漂白而“咸鱼翻身”。简直非你所想,历史就这样重演。
   
看点之六是:我因揭露河南血祸黑幕虽未弄死也被扒层皮。河南爆发艾滋病后,卫生主管部门本应争分夺秒进行危机干预,然而他们不仅不这样做,反而对我从事健康研究和危机干预一员前去河南艾滋病区救助横加阻挠。一是2012年本应主导危机干预的卫生部,指控我揭露河南血祸黑幕,是对广获国人称赞的李长春和李克强良好形象的损害,为部党组所不容。二是后来由卫生部改称为国家卫计委的主任李斌,对我前去河南更是大动肝火。她指派的官员声色俱厉:一趟一趟去河南调查,你疯了;几经劝阻又一趟一趟去河南,你活腻了。中央正对你调查呢,不回头死路一条。三是原卫生部主管艾滋病防治的副部长更放肆,因他是原河南省卫生厅厅长刘全喜老乡,竟亮出河南艾滋病大流行“无过错论”,妄图让应追究刑责的河南血祸责任人“金蝉脱壳”,也为他包庇刘全喜洗清身。四是我去河南省为了揭开柘城县双庙村死亡500艾滋病患者和30位感染者自杀又30户死绝之谜,三次去那里都因警察在村口堵截不能进村。县国保大队长还口出狂言:“你这个XX槽老头子要是今晚不离开河南,我就弄死你”,更有甚者:“你要再来河南调查艾滋病就让你得艾滋病”。500名艾滋病患者死亡之谜至今未能揭开。
   
扯下披着“救死扶伤”外衣,撩开把 “血浆”做为获暴利 “掘金矿”的面纱还原无良企业真面目。

其一、当局最初通报的免疫球蛋白被测出艾滋抗体阳性,是江西在一位刚刚做过手术的新生儿身上发现的,应当确认是有根有据的。根据我在国家卫生主管部门工作20年不止一次地体验,每逢发生打错针或输错液,尽管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医疗院所或仅仅是一个科室,但都无一例外地请专门机构反复鉴定才得出负责任的结论。由此我深信的是,对江西传来的测出艾滋抗体阳性结果,国家卫健委肯定会请最权威的检测机构对其批号为20180610Z的样品进行多人多次地检测,以确保阳性结论无误,才敢于以国家卫生健康委名义,向全球发布该产品停止使用的通报。因而,我对当局既没有提供足够理由改口,又没有对检测出现天大的“乌龙”不作检讨承认失误,反而匆匆“阳变阴”,显然是“没有死一个人”事件”的重演,纯属欺世盗名的无耻之尤。    
   
其二、江西是根据新生儿因身体不适做体检,才发现艾滋病病毒抗体检测呈弱阳性,应当说实属于偶然。否则,就无法知道上海新兴除了河南省之外又一个发血浆之财的大鳄。应当强调的是,给新生儿静注免疫球蛋白批号为20180610Z的标本还在,国家卫健委进行复查的该批号标本也不会被毁。为了查明该标本到底是阳是阴,应成立调查组,请最有权威的中立的第三者来鉴定。鉴于原国家食药监局局长郑筱萸因受贿和玩忽职守罪被判处死刑,后来的原国家药监副局长吴浈因对长生毒疫苗的发生负有重要责任已移交检察机关,现在该局又主导“阳变阴”,我对其没有任何信任度。
原卫生部以及原国家卫计委和现在的国家卫健委,因他们一直站在河南血祸受害者立面,帮助河南血祸元凶隐瞒疫情说假话开脱罪责,现在又主导“阳变阴”,我对其更没有信任度。要想让他们得出公平公正结论那是与虎谋皮。为此我认为,要请“死嗑”律师,也请曝光问题疫苗遭打压的记者王克勤,还应请近日怒说“非你妈感染了才算大事”的崔永元也参加;最好还要请世界卫生组织(WHO)专家也参与其中。只有如此,才能得出公平公正结论以正视听。心中没有鬼,不怕鬼叫门。如果拒绝第三者调查,那就是心中有鬼的不打自招。
   
其三、河南省血祸殃及上海的旧事重提。上海问题血制品不是今天才严重,早在10年前就已惊震全球。我在2010625日给时任总书记胡锦涛《导致艾滋病在中原大地暴发流行的血祸责任者难辞其咎》举报信中,就大声疾呼:号召农民卖血引发的河南省艾滋病泛滥成灾,不仅是世界对中国最关注的一个焦点,还有一个亦十分严峻的问题凸现在人们面前,那就是当年河南被艾滋病毒污染的血浆和以此生产的血制品,给上海造成了至今难以根治的灾难。我举例说,200313岁患血友病的涛涛因使用上海生物制品血小板第八凝血因子,1998年被诊断得了艾滋病;两年后,在花费了巨额医疗费之后,15岁的涛涛不治身亡。血友病是因血小板功能异常导致凝血障碍的出血性疾病,应当用血小板第八凝血因子血制品治疗。孩子爸爸说,涛涛并非惟一因为使用上海血制品感染艾滋病毒死亡的血友病患者,上海当时有500多名血友病人,长期使用上海生物生产的血小板第八凝血因子,纷纷感染了艾滋病毒和丙肝病毒,已有数十名感染者如涛涛一样死去。如果按上海患血友病感染艾滋病毒感染率为百分之十几概率估算,全国血友病患者感染艾滋病毒多达数万。而那些感染了艾滋病毒尚未发病的病友究竟有多少和死亡多少,则不得而知。我在信中说,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上海生物及国内多个生物制品研究所生产用的数十吨血浆主要来自河南省,都流入了生产血制品白蛋白、球蛋白、干扰素和血小板第八凝血因子流入生产线卖向全国。上海几十位病友查证感染了艾滋病毒和丙肝病毒后,多次找到上生所和上海市卫生局要求解决赔偿和治疗问题,但都被拒绝。他们说“我们只能自己救自己”。一位卖过血的河南农村青年说,他记得当年有“上海生物制品研究所”字样的车辆经常出入他们的村庄,拉走大量血浆。因为卫生部帮助河南捂盖子,从河南农民的血管里流出了多少携带艾滋病毒的血浆,又被卖向何方?至今还是令人绝对恐怖之谜。现在已经到了新账旧账一起清算的时候了!

其四、被注射上海新兴问题血制品的江西新生儿是“阳变阴”最大受害者。由于 “阳变阴”了,那就是说孩子身体不适与问题血制品毫无关联,只能当成感冒发烧治疗了,岂不是把有可能感染艾滋病毒危险造成误诊误治将孩子推进火坑吗?这种以牺牲新生儿生命为代价,将罪责转嫁给受害者赤裸裸地来为上海新兴洗白,太罪恶了。我要特别强调的是,主导“阳变阴”的国家卫健委 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必须指定最权威的医院对江西受害的孩子终身进行医学监测 和终生给予最良好的治疗,还应请教世界著名专家指导,要百分之百地确保孩子茁壮成长,要让这小小的生灵像所有孩子一样有快乐人生而安然无恙,而且还要给予赔偿。如果再出现不测,那就是罪上加罪,要追究责任拿领导是问。
   
有鉴于河南血祸和上海问题血制品双双被当局 “阳变阴”的不可容忍,酌古鉴今,忆旧鉴今,出于危机干预和追求生命意义是我的天职,有义务和责任为受害者申张正义,与他们共安危,有话该说就说。86岁棺材瓤子了,不惧被弄死,有话不说,更待何时。
   
此次举报同以往40多封兴报信一样,文责自负承担法律责任。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
2019220
电子邮箱:chbzh2014@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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