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3月26日至3月28日,许艳在胡佳先生、吕动力先生、王素娥女士陪同下,从北京去徐州市和江苏省,共10个地点,为余文生律师维权经历如下:
3月26日,凌晨三点半,许艳就起床,4点钟开车出发,到达路程1个多小时外的地点,接上胡佳先生、吕动力先生、王素娥女士。开始往徐州出发。约下午2点钟到达徐州。
一路上主要胡佳开车,到达徐州,中午饭都没有吃,在车上躺了会,就一起陪我到达江苏彭城律师事务所,找官派律师赵强律师。
前台告诉我们,赵强律师不在,于是我们让她联系了赵强律师的助理接电话。我明确表达,这次来的目的,一是想与赵强律师见面;二是要求解聘赵强律师,要求他退出余文生律师案的代理。他的助理还比较横的一次次问我,这是谁请的?这是谁请的?然后我告诉她,1、赵强不是我请的。2、是不是余文生律师请的,一直没有让我请的常伯阳律师和谢阳律师会见核实。3、余文生律师现在属于失去自由状态,有没有遭到威胁或酷刑下请?是不是他真实意思表示?应该依法让我请的辩护律师去会见核实,而至今未让会见核实。4、余文生律师在自由状态时,录过视频,不会解聘我请的律师,不用官派律师。
然后,赵强律师助理态度才收敛一些。
然后去了江苏彭隆律师事务所,想见官派律师岳松律师,要求解聘岳松律师,要求岳松律师退出余文生律师案的代理。也没有找到。
然后又去了,徐州市律师协会投诉官派律师赵强律师、岳松律师,工作人员,听后,以没有书面材料为由,没有记录。
一直忙到17:30下班,我们去找酒店。住下后,准备去吃饭,胡佳先生累的必须睡觉,才知道他从昨天开始在发烧,还帮助长途开那么长时间的车,我真是有些过意不去,也很感谢他的帮助。
3月27日,上午,胡佳先生、许艳、吕动力先生、王素娥女士,到达江苏省徐州市看守所,为余文生律师存钱,电脑上显示余额10016元,除了他被抓时身上带的少许零钱外,是我这一年三个多,为他存的钱总数。为什么余额一分没少?是不是一直没有让他花钱?这次我给他存了2000元,这也是我第一次一下存这么多。
很高兴在徐州市看守所门口,见到了日本的阿古教授和另外二位人士。
中午,我们一起去吃饭,日本东京大学的阿古教授告诉我,她为我带来了一个国际人权组识,颁发的《2019亚洲社会活动家奖》,此奖颁予受压迫的中国人权律师及其家属。感谢您为亚洲社会做出的杰出成就和贡献。
我很高兴,也非常荣幸。这个奖不止是对我个人的鼓励与荣誉;也是对所有受压迫的中国人权律师及其家属的鼓励与荣誉。
感谢阿古教授、感谢颁奖组织及对奖项给予帮助的所有人士。谢谢大家。
下午,我们去了徐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许艳想见余文生律师案的办案法官,刘明伟法官。主要是向法官,递交投诉官派律师的投诉信,要求官派律师赵强律师、岳松律师退出余文生律师案的代理。
没有找到刘明伟法官,电话没人接。后来,材料交于立案大厅的材料转接窗口。
然后又去了徐州市律师协会,递交投诉官派赵强律师、岳松律师的书面材料。工作人员收了材料,但没有给我回执。
又去了徐州市司法局,找律管处,想递交投诉赵强律师、岳松律师的材料。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律管处地址,找到后发现,和律师协会的投诉在一个办公室。而之前,我们就是律师协会开很远的车,去找徐州市司法局,结果又从司法局开很远的车回到了律师协会这。
一直忙到下午17:30,下班点。
然后,我们决定从徐州市,开4个半小时的车程,赶往江苏省省会南京市,因为江苏省律师协会和江苏省司法厅在南京市。
3月28日,我们分别去了,江苏省律师协会,交了投诉官派律师赵强律师、岳松律师的书面材料,请江苏省律师协会,对官派律师的执业行为进行谴责并给予调查处分;要求官派律师退出余文生律师案的代理。
去了江苏省司法厅,司法厅说,他们不收投诉材料,他们收对徐州市司法局行为的行政复议材料。所以考虑,之后邮寄行政复议申请材料。
江苏省司法厅工作人员,并告诉我,根据法律规定,这种情况,我作为余文生律师家属,可以写一个解除官派律师的解除书,加上一个授权委托书,我请的律师即可去看守所要求会见余文生,让余文生签字。
后来,我们4人,从南京市往北京市回,因为我孩子这几天一直在家发烧,最高时达到40.3度,我也非常担心与心疼孩子。我们于3月29日,约夜里02:00分别到达北京各自家中。
我们4人,几天开车、相处,很友好,值得让人钦佩的还是胡佳先生,胡佳虽是欧洲议会2008年萨哈罗夫奖获得者。并被三次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他依然非常随和、谦卑,对王素娥和吕动力,包括我,都非常照顾,体现公益、绅士与大爱,致使王素娥女士,一路上,非常感谢有这次旅程。
不过,是我应该谢谢大家的陪伴与帮助。
我也非常感谢,因这次维权旅途中,我的孩子在北京生病发烧,王宇律师、张宝成先生辛苦的赶去医院照顾孩子,和关心孩子的大家。谢谢您们的关注与帮助。
余文生律师妻子许艳
2019.3.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