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8月8日星期四

上海维权人士王扣玛持新证据到最高检伸冤终获重视接待


  
(维权网信息中心报道)201988日,本网获悉:200815日,上海老太滕金娣因为房屋被非法强拆到市政府上访,被关押在友放旅店黑监狱80天后死亡,官方给出的结论是猝死,然而以“遗弃罪”和“寻衅滋事罪”两次对不服鉴定结论的滕金娣儿子王扣玛判刑,导致王扣玛在监狱中致残【本网一直有持续关注】。

直到2019423日,王扣玛拿着公安部的督办材料,向上海市公安局静安分局申请信息公开,内容是要求获取并公开200815日原闸北分局刑侦支队对滕金娣死亡尸检的法医签署滕金娣死亡尸检认定及照片、录像等死亡依据信息”。同年514日,上海市公安局依申请给王扣玛邮寄了案卷材料,而这些照片显示的是滕金娣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颈部有瘀青,而且还有两个很明显用硬器被刺过的两个孔,肋骨部位有很大的瘀青,背部有一条像刀口一样很长的伤口,及整个手背及五个手指都是伤痕。

201985日下午,王扣玛在家人姚敏华的搀扶下,拖着半身不遂身体并冒着酷热,带着在公安部督促下,上海市公安提供的母亲滕金娣被关黑监狱被迫害致死的勘查记录(怀疑并非案发第一现场)及照片等新证据,来到了北京最高人民检察院,请求对母亲在黑监狱被害致死,自己被以“遗弃罪”判刑迫害致残的冤案,进行司法监督。终于,这一次王扣玛获得了最高检的重视和接待。

下面是王扣玛、姚敏华夫妇俩整理的受接待情节:

通过安检,我们来到一楼大厅3号窗口递交交材,工作人员查看材料后,安排我们到24号接待室。然后我们到二楼,填写完表格。等在椅子上排队等候,

大约在1430分左右轮到了我们。叫我们进4号窗口接待,进去后,我们把材料和身份证传递进了窗口。检察官们很认真地查阅了材料,并开始与我们对话。

检察官:你们是哪年到的检察院(是指上海市)。

王扣玛:是2015年。

检察官:他们收你的材料了吗?

王扣玛:收了。

检察官:有回复给你吗?

王扣玛:没有。

检察官:那你们后来到检察院去过吗?

王扣玛:去过了。

检察官:什么时候去的?

王扣玛:第一次去是2018年。

检察官:他们怎么回复你的?

王扣玛:就给了我三个字“还未查”。

检察官:惊呀:啊……?还未查?当时是谁接待你的?

王扣玛:工号是11号。

检察官:是个胖的?还是一个瘦的?

王扣玛:是个胖的。

检察官:是否有头发?

王扣玛:没有的。

检察官:他回答你们说“还未查”时,你们怎么说?

王扣玛:我说三年了,你们就给了我三个字“还未查”,一年一个字啊。我们夫妻二人不服,大声地和他们理论,后来另外一个检察官看我们不肯走,便对我们说,你们等一会儿,我帮你们看看。说着就打开了另一个电脑,看了看就跟我们说了一句话,他说,查不下去了。

检察官:后来你们又去过吗(指检察院)?

王扣玛:今年的上半年我们又去了。

检察官:他们怎么说?

王扣玛:他们给了我四个字“还未查清”,今年他们加了一个字,四年四个字。

检察官:给你这四个字的是谁?

王扣玛: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检察官:你们休息一下。

说完就离开了,旁边一个检察官跟我们说刚才那个检察官打电话到上海检察院去了。

我们等了将近20分钟左右,打电话的检察官回来了,对我们说,刚才我跟你们上海检察院通过电话了,他们正在开会,我们一起等会儿好吗?我们说,好的,谢谢你检察官。

于是这位检察官向我们详细地了解了一些情况,我们也向检察官反映了事情的经过。检察官突然问了王扣玛一句话:你这件事情发生后和其他人有往来吗(指上访人员)?

王扣玛说:没有?

检察官看了下手表,说我再去打个电话,看看他们会议是否结束了。说完便离开了。又等了一会儿,这位检察官回来了,对我们说,他们会议结束了,我问他们王扣玛案件到你们院己经四年了,为什么还没有结果或回复。他们说马上研究并给我回复。其实他们给我回复也是给你们一个回复,不管是怎样的回复,至少你们可以拿着这个回复到我们最高检来了,我们可以受理了,你们说对吗?

我们和检察官又一起等候上海检察院研究结果近30分钟,这位检察官又起身第三次去打电话了。这时,时间己是下午1640分。临近下班,检察官回来了,但脸色有点愤愤的样子,对我们说:他们研究不出来了,看样子是像你们所说的“查不下去了”。这样,这些材料我全都收下,叫姚敏华到下面一楼把身份证复印一下给我。

随后又对王扣玛说:你身体看样子很不好,行动又不便,以后别千里迢迢的来了,把材料寄过来就行了。说着便把最高检察院地址递给了我们。

王扣玛说:人要有良知,社会就会很美好。譬如一个法官只要有良知,即便是不死记硬背法律条文,也不会做出违反正义的判决。相反,没有良知的法官,即使把法律条文背得滚烂熟,正义也会荡然无存。我们盼望早日还原真相,还我母亲一个公道,还我一个公道!

王扣玛电话:136017727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