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京基督教圣爱团契家庭教会)徐永海
2019年10月25日(星期五)
缸瓦市教堂的主任牧师杨毓东在他的《杨毓东牧师回忆录》中写到:“不久,便爆发了震惊中外的‘六四’事件。当时青年团契已发展到四、五十人左右,……。
事件发生后,青年团契负责人秦虹虹领着13人离开了教会,……。青年团契便由刘承慧来负责带领剩下的27个青年。”
在1989年、1990年,基督徒还不是很多,青年基督徒就更少,正如杨毓东牧师所说的那样“青年团契……四、五十人”。北京的缸瓦市教堂如此,北京的其他三个教堂(崇文门教堂、宽街教堂、海淀教堂)也是如此。北京袁相忱牧师的家庭教会,青年基督徒也仅仅只有几个人。虽然这些基督徒人数很少,但其中有不少火热的青年基督徒。
在1989年10月下旬的一天,一些火热的青年基督徒开始了家庭教会,定期在一起学习《圣经》。1990年的一天晚上,郭腓力弟兄将我带进了这个家庭教会,那时家庭教会还在刘凤钢家,5、6个弟兄姊妹围坐在一起,小声的祷告,小声的唱赞美诗,由郭腓力弟兄分享《约翰福音》。
这些弟兄姊妹信主时间都不长,大多也仅仅是刚刚受洗一、两年,甚至有些弟兄姊妹还没有受洗,所有的弟兄姊妹更没有受过神学教育。但是,仅仅靠着信心,我们将这个小小的家庭教会坚持了下来,并且这一坚持,就是30年。今天我们这个小小的家庭教会正好是走过了30年。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家庭教会还不是很多,把我们家庭教会写成文章,引导其他主内弟兄姊妹也在自己的家中聚会学《圣经》,就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同时也是想给我们这个家庭教会起个正式的名字),为此在1994年我(徐永海)和刘凤钢、高峰等写了《北京基督教圣爱团契》一文。其中在这篇文章中写到:
“我们面对恶劣的环境并未停止聚会,信心没有受到损伤,残酷的现实使我们更加合一,我们的团契始终是坚实的一体,我们今后依然会在上帝的感召下持守我们的信仰和信念,以耶稣为我们的榜样跟主走十字架的历程”。因为“面对恶劣的环境”这句话,有关部门说我们污蔑了政府,在1995年,我们被劳动教养,高峰弟兄2年半,刘凤钢弟兄和我2年。
在狱中我们经历了很多苦难,我(徐永海)一直被关在看守所里,高峰、刘凤钢被送到黑龙江的双河劳教农场。虽然经历了很多苦难,出狱后我们依旧是坚持信仰,坚持家庭教会,坚持为主传福音,坚持维护我们的基督信仰权益。不少朋友,尤其是一些民运朋友、维权朋友、上访朋友,良心(释放)犯和家人,在我们这里接受了耶稣,成为了基督徒。
2000年,辽宁鞍山一家庭教会,因为聚会学习《圣经》,一些弟兄姊妹遭到酷刑、刑讯逼供、暴力取证,不少肢体还被罚款,李宝芝、孙德祥、侯荣山还被劳动教养。他们托人找到我们,虽然并不相识,但肢体之痛,我们必须帮助。2003年,浙江萧山凸渡沙教堂遭到政府强拆,我们也是尽力给予了帮助。为此,我被判刑2年,刘凤钢3年,张胜棋1年。
出狱后,我们依旧是坚持聚会,坚持学《圣经》,因为聚会学《圣经》,2014年我们被刑事拘留1个月。被刑拘的有:杨靖、杨秋雨、张文和、吕动力、张海彦、徐彩虹、于艳华、王素娥、王春艳、居小玲、康素萍、杨敏和我,共13人。
王彪、王彪的儿子王昊琛,因王昊琛只有14岁,他们父子2人被抓到派出所后没有被关进看守所。因年老体弱,王玉琴、沈忠厚、宁惠荣、杨英环、杨英环儿子孙晓5人没有被抓到派出所。叶国强、叶国柱兄弟2人,因家里有事提前离开,而没有被抓。
多年来,因为信仰、维权、上访,因为追求进步,我们教会的不少弟兄姊妹被抓、被关、被判刑,仅目前被抓的、在牢里的就有:
胡石根(2015年7月10日被抓,被判7年半)、杨秋雨(2019年3月1日被抓)、葛志慧(2019年7月初被抓)、林春芬(2019年7月27日被抓)、蒋湛春(2019年9月26日被抓)。宁惠荣(2016年被截回新疆哈密后,曾被关黑监狱,目前失去联系)、陈大山(2017年后失去联系,据说被判4年)、王玲(2018年8月份失踪,一直没有确切消息)。……。
还有一些主内弟兄姊妹不得不流亡海外,如刘凤钢、高峰、勾庆惠、王春艳、张全胜……。
2000年,因王美茹搬到了远离市区的农村,“圣爱团契”这个小小的家庭教会不得不搬到了我家。虽然我仅仅只有一间小平房,自己生活都困难,非常不适合办教会,但是为了传福音,我必须将教会坚持下去。几年之后,我搬到了楼房,但是也仅仅是一间楼房,但我依旧是竭力地来为主做工,必须家庭教会坚持下来。必须竭力的来为主做工,为主传福音。
因为《圣经》中:“你们不可停止聚会,好像那些停止惯了的人,倒要彼此劝勉,既知道那日子临近,就更当如此”(来10:25)。“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可16:15)。
从一百多年前开始,我们中国就是一个高举科学的国家,如在《什么是科学》一书中说到:“1895年甲午海战一败涂地,……,人们终于认识到,中国的落后……是全方位的落后,……。中国传统文化价值体系全盘破产之后,产生了一个巨大的价值真空,……‘科学’作为西学中为国人最钦佩、也相对最熟悉的部分,就由‘用’转为‘体’、由‘器’进为‘道’”。
1923年,胡适在为《科学与人生观》一书写的序这样说:“这三十年来,有一个名词在国内几乎做到了无上尊严的地位;无论懂与不懂的人,无论守旧和维新的人,都不敢公然对他表示轻视或戏侮的态度。那个名词就是‘科学’。……。”
从一百多年前开始,我们中国就是一个高举科学的国家。由于一些基督教教徒、信徒,他们是极力地反对科学,如极力反对宇宙大爆炸理论(宇宙空间膨胀理论)和反对生物进化论(反对神导进化论、反对智慧设计论)。而使得在中国很多知识分子不来接受耶稣,并排斥基督信仰。如在上个世纪的二十年代就出现了“非基督教运动”,连胡适这些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大知识分子都不是基督徒。
我们的基督信仰不是愚昧、无知、反科学的,为此,作为一个基督徒,一个中国基督徒,我一直希望通过科学的方式来告诉人们,是真的存在上帝,耶稣一定就是上帝(道成肉身)。
科学告诉我们,整个宇宙是从一个“点”中诞生的,而只有上帝才能从一个“点”中诞生出如此宏大的宇宙,是真的存在上帝。
科学告诉我们,我们人类具有发达的大脑前额叶,到了青春期后就会具有崇拜心理,并且崇拜效法了“谁”,我们就会具有“谁”那样的心。
我们崇拜效法了耶稣,我们就会具有耶稣那样大爱的心——连仇敌都爱。只有具有耶稣那样的心,我们个人才会具有健康的心身;只有人人具有了耶稣那样的心,我们人类才会进入到美好的社会。耶稣一定就是上帝(道成肉身)。
自然科学与基督信仰实在是应当没有一点矛盾,应当毫无冲突。为此,我进行了三十来年的研究、探索,即使在坐牢期间,我也没有停止我的研究、探索。现,我终于告一段落,并完成了本论文(书)《上帝的科学——宇宙精神的终极与科学信仰的统一》(20多万字)。
我们这个小小的家庭教会走过了30年,在此写此文,来回忆这30年走过的里程,求主纪念那些依旧在为主的弟兄姊妹。
在这30年中,我一直将我的科学研究和完成论文(书)作为我的主要工作,现终于完成,在此写此文,也借此文,来向大家汇报我的工作。
徐永海:住北京市西城区德胜门外新风南里10号楼6门501室,邮政编码:100088,座机电话:86-10-82082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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