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2025年10月23日我乘高铁前往千里之外的广东维权,请谷歌搜索“牛腾宇”了解震惊国际的案件详情。
我曾多次向广东省高院、广东省政法委进行维权,要求他们重新依法处理这个冤案。广东省高院曾向我承诺:“会依法依规处理这个案子。”
可承诺归承诺,现实情况却是:法院的话要能信,撒哈拉都能降甘霖。
广东省高院在对我做出那个承诺的一开始,院长张海波就在盘算着如何利用其在广东司法系统里的权力,以及对法条文的各种伪篡和曲解,编织出一个又一个精妙的司法陷阱,试图让我彻底丧失维权的机会。
于是,我于2025年10月23日再度来到广州,继续向广东当局维权。
于24日,我前往四会市监狱探望儿子牛腾宇,会见比较顺利,他状态尚可。
而后我返回广州当天即27日晚,我所住的酒店,出现了异常。先是晚上8点,酒店的自动送外卖的机器人送给我一份鸡汤。
我并没有在美团外卖点过鸡汤,这份鸡汤的来源极为可疑。
时间又来到凌晨一点,有四名男子在我房间隔壁打牌,故意大喊大叫。每当我与酒店服务人员找到他们,他们会说:“对不起不会再叫了。”并且将脸遮遮掩掩,怕被我拍到他们。不过,我仍然拍摄到了噪音制造者的照片。(下图)
当我回到房间后,不一会儿隔壁又开始大喊大叫了起来。就这样,我连续找了他们三次,依旧没有作用,最后我要求酒店为我们更换了房间。
在我更换了房间后,楼下又出现了一男一女在大喊大叫,一直叫到了天亮,以至于我一整晚没睡。
由于我长期伸冤,惹怒了中国某高级权贵,和他的仆从——杨晔(上海),以及广东省政法委。他们派出了一大批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对我进行骚扰,制造噪音便是骚扰的手段之一。
我在家时,一些谍报机关的公职人员曾使用震楼器、定向音响等设备制造噪音。也曾派出过人员直接来到我家楼顶制造噪音。
这次酒店里出现的噪音,极有可能系广东省政法委及杨晔(上海)所派遣谍报机关公职人员。他们伪装成一般的酒店住客,用大喊大叫的方式,人工制造噪音,伪装成一般的低素质扰民事件,在骚扰我的同时,又能很好的进行伪装和掩盖。
第二天10月28日,我再度来到了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此前,广东高院曾以各种谎言,试图对我进行欺骗,又编织了各种各样的借口与理由,拒绝我方代理律师提出的阅卷申请。
而这次,高院又派了一名法官与我对接。由于此法官之前曾依法行使过职权,他的助理打电话给茂名中院安排律师阅卷,事后遭政法委阻拦,并将其助理停职。在广东高院及政法委眼里法官是不能依法的,是要听领导指示的。凡事依法的法官都不是好法官。
此法官问我有何诉求,我说:“我要求同意我方代理律师阅卷。”
该法官说:“阅卷一事需要向上面汇报,会在两天之后,也就是10月30日向你答复。”
随后我离开了广东高院。
有道是,虎改不了食肉,狗改不了食垢。高院院长张海波作为一个多次编造各种谎言欺骗我的人,是极不可能依法依规对我进行答复的。所以,10月30日的答复,极大概率不会让我满意。
此前,院长张海波便以“案卷失窃”为由,拒绝我方代理律师的阅卷申请。又不知从哪里东拼西凑来了一条行政法规,拒绝我方代理律师阅卷。
但即便广东当局拒绝放人,拒绝提供阅卷,我依然会坚持维权。我已做好与广东当局、杨晔(上海)以及他们的权贵黑后台斗争到底的准备。
(未完待续)
2025年10月广东伸冤之行记录(二)
我住在广州市内酒店的第一天,机器人给我房间送了一份鸡汤,因我并没有订购,所以不敢享用。
第二天山西省晋城市反诈中心冻结了牛腾宇父亲的全部手机号。呼出呼入功能全部遭到限制,无法使用。
在这之前,由于杨晔(上海)、广东当局、以及他们的黑后台曾多次要求反诈中心对我的手机号、银行卡进行冻结,导致我的合法权益受到损害。
以上事件与他们不无关联!
10月30日我再次到广东高院,接待我的法官告之:我于10月28日提出的诉求结果,领导不同意牛腾宇的律师阅卷。这位法官很无奈,因在广东省高院并非依法律行政,而是按照领导的指示办事。他曾因依法安排阅卷,其助理遭停职处分。
(未完待续)
2025年10月广东伸冤之行记录(三)
要求高院让律师阅卷和要求院长纠错
由于广东当局将我儿牛腾宇冤判14年,我曾多次向广东高院维权,高院院长便精心编造了各种谎言,尝试将我坑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10月23日我到达广东,接下来到11月2日为止,多次去高院维权。他们表面上不像以前那样抵触不让我入内,而是派有专门的法官与我对接。法官表示:上级领导(高院院长张海波)有令,在向检察院提交抗诉书之前,不得进行阅卷。(非一字不漏的原话)
每一位见我的法官都是按照领导的指示行事,而非依法律。
此前,我方代理律师曾依法向广东省茂名市中级人民法院提交阅卷申请。茂名市中院在广东高院的指使下,以“案卷失窃”、“根据某行政法规,二审结束后可以不阅卷”等非法理由,拒绝了我方合法的阅卷申请。并要求必须在我向广东省检察院提交抗诉书之后,才能进行阅卷。
由于阅卷是我们的合法权力,广东省高院院长要求其下属按照其指示,违法办事,让我非常生气。无奈我来到高院门口喊院长要求其出来与我当面对质。
在我喊了几声院长后,至少十几个保安围住了我,我说:“你们想干啥?是不是想打人?把你们的头儿给我叫过来!”
保安虽然将我团团围住,但并没有对我动手。于是我对他们挨个询问他们高院院长的做法是否正确?
他们看到我一副要拼命的样子,自知理亏不敢回答我所询问的问题,都散去了,只有些许法警在院内隔着玻璃看着我。
我喊到了中午一点,期间有工作人员以我所站的位置车辆进进出出,担心我的安全为由,要求我站到别处去喊张海波,我说:“我不怕被车撞,我就要在这里等院长张海波的车。”
但自始至终,院长张海波并未露面。
之后的好几天,我都前往了广东高院,最后一次安排了更高级别的法官也是一位领导与我对接。
当然他的说辞也是按照领导的指示进行,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我问:判决书上漏洞百出已经是铁证如山的冤案了,不让阅卷就能证明广东当局公平公正执法?非常简单的几点:
1:不追求经济利益且互不相识的一群孩子为何可以定性黑社会?恶势力?
2:网站是顾杨阳的,为何牛腾宇被定为主犯?
3:有的孩子根本不是网站会员为何也被判刑?
……
该法官一脸茫然表示他没有参与案子,不太了解情况。
总之,法官们表达的意思这个冤案他们高院做不了主,让我去北京。北京方面下达命令,他们放人。
我并不信任广东当局的这番说辞,因为他们自2019年起就一直在尝试欺骗我。
在广东当局如此冥顽不灵的情况下我会坚持前往北京进行申诉,即便前路困难重重,我也不会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