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9月6日星期日

伍立娟:湖北江汉油田公安局与潜江政府借习近平阅兵打压维权人士


在举国上下为阅兵安全备战时,湖北潜江政府动用一切卑鄙的侵犯人权手段,打击报复潜江所有维权者,他们监控所有维权人的通讯设备,采用卫星定位等手段,将我外出在江苏常州火车站在进站前10分钟堵截,前去堵截的人是江汉油田公安局五七派出所民警两个男的与两个女的,我只认识其中一个是江汉油田五七派出所的人。

在我即将进站前10分钟遭到堵截时,看到在大厅门口有持真枪实弹的持枪者,我怕成为第二个徐纯合倒在进站口,便与她们“和谐”的谈好说回来保证我不去北京就可以自由在家里。
江汉油田公安局伙同潜江市政府共同打击报复我,江汉油田公安局也想分享维稳带来的利益,用欺骗的手段将我骗到家门口后,就在门口早已等候的派出所几个小伙子又把我再次拦截不让进屋,我一再的争取下才让我进屋放下包等物品,随后去了派出所,824日凌晨1点到家,1点零6分被强行带到派出所,直到第二天凌晨1点多才送拘留所,整个过程长达两个晚上一整天,我没有休息。

江汉油田管理局与江汉油田公安局非法将我拘留10天,以我是取保候审阶段不能随便离开属地为由。在我出去之前,江汉油田管理局与江汉油田公安局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我不能离开属地,况且北京作出的“取保候审”完全是维稳的违法行为。我会马上起诉江汉油田管理局与江汉油田公安局。

在拘留10天很快就到期,在拘留所期间遇到同事黄行芝与癌症患者潘向荣两人,在拘留期间拘留所所长余波剥夺我们维权访民的通讯权,他说在拘留所他说了算,就是不能让访民打电话,黄行芝的孩子要上学,家里没有人安排,潘向荣癌症患者要吃药,孩子也要上学报到,家里没有大人在家,拘留所所长余波公然剥夺我们访民的通讯权,还剥夺放风权。我在铁窗内高喊拘留所所长勾结政府打击报复访民剥夺通讯权与放风权,在我争取下拘留所把男拘留人员全部收风,然后才把我们两个女监室一共7人才放出去仅有的10分钟,我们公民每一分钟的自由都要靠自己争取才能换来。

政府现在一点遮羞布都不要了,最后两天黄行芝与潘向荣办案派出所潜江广华派出所所长汤良荣两次前去拘留所,与她们两个人见面谈话,所谓的谈话就是公开的威胁她们两个人:你们下次再去北京回来直接判刑。请问这位汤所长,在她们二人还没有行动的情况下你就果断的给予了判刑,这是谁给你的法官权利?你只是一个办案民警而已,没有权利宣判谁有罪无罪,这是一个法律工作者的基本常识,作为一个办案民警这一点知识都没有还能当上派出所所长?可想而知,公安系统都是一些什么人?他们一边抓人,一边又假惺惺的到拘留所询问黄与潘的诉求是什么?这十一年了谁不知道我们三个人的诉求?无数次的递交诉求,难道没有人看一下?一边左手打我们,一会又用右手打自己,假惺惺的询问诉求又不解决问题,真是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以前还要一点遮羞布,现在遮羞布都不要了。

在我们三个人拘留期满后她们两个人是在31号到期,31号没有释放她们的迹象,直到晚上10点多才把癌症患者潘向荣接出去,半过小时后又把黄行芝接出去,这样的行动我知道不是好事,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把她们关押在医院传染科,真是只有老百姓想不到,没有政府做不到的!到这次幸运送医院关押,下次是不是会送神经病医院去关押啊?或者是关押到太平间啊?

笔者93号拘留期满,同样还是被软禁在宾馆,我还是最幸运的没有送医院关押,还是在很高档的宾馆关押,吃喝照顾的都还是可以的,牛奶,酸奶水果都有。就在我被软禁到94号晚上吃过饭后我突然一整眩晕,症状是上吐下泻的感觉,还有就是想说话,就是说不出来,心里特难受,瞬间休克过去,我急忙扶住凳子等东西去了厕所,然后晕倒在厕所,我艰难地扶住门边到外面的床上,告诉看管我的人叫她们叫人来送我去医院,当时所有的人无动于衷,我告诉银行办公室主任谢南泽必须要去医院,他们就安排人去买红糖给我喝,我这时已经说不出来话。半个小时后,银行办公室主任谢南泽才叫人去外面招的士来送我去医院。

到医院医生询问了我的情况,要求做CT谢南泽不同意做,就开了处方挂了点滴,一小瓶一大瓶,我当时到医院的血压高9050,在病发时可能血压降至更低,从医院回关押我的宾馆就昏昏沉沉上床睡觉了。到85号下午快15点时,我看两个女保安在说悄悄地整理自己的东西,我就知道维稳已经结束,果然银行的车很快就来了,然后就送我到家门口,这个95号(农历的723)是我的生日,这个生日过的有惊无险,感谢老天不要此命,生命不息维权到底。

目前,潜江还有访民彭峰被关押在潜江西大院很远的一个郊外农村,我曾经也在西大院关押过,彭峰是在北京定位监控找到后被押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