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6月,美国发现首例艾滋病毒感染者后的二三年间,先后有法国、加拿大和叙利亚等多个国家,因输了感染艾滋病毒的污血和血制品,造成数百数千甚至上万患者被感染艾滋病毒,被舆论称之为污血案一时大哗。诧异的是,10年后的河南未能接受这一血的教训,为了创收,竟不择手段大搞以农民血液为商品的“血浆经济”,制造了至少三五十万卖血者感染艾滋病毒和至少十万感染者死亡的惨剧。有所不同的是,上述国家对污血案均进行了查处,肇事者被判刑,受害者获赔偿,法国总理坐在被告席上,卫生部长引咎辞职。然而,比法加等国受害人数总合20倍还多的河南污血案,肇事者不仅未被问责,反而带病提拔,其中一位还当上总理;受害者不仅未获赔偿,反而因上访讨说法被判刑。古代尚有拦轿喊冤,但没有因爆发瘟疫喊冤被判刑的,河南血祸内幕之黑可见一斑。
河南“血浆经济”起源
骇人听闻的以血致富的“血浆经济”,1980年代末就已在河南省一些地区初露端倪。1992年有“艾滋厅长”之称的刘全喜担任省卫生厅长后,将其作为卫生系统“第三产业”大力推动,并成立“开发办”和“中心血站”,口号是“要想奔小康,快去卖血液浆”,使得河南农民卖血成为风潮。特别是由于1992年至1998年主政河南的李长春严重渎职和怂恿,卖血成为河南农民的一种产业得到大发展,几年间形成一二百万卖血大军,并出现卖血“专业户”和“专业村”,1995年达到顶峰。血站早期只收购全血,为了获得丰厚利润,则改为收购用于制造白蛋白、球蛋白、血小板和第八凝血因子等血液制品的血浆。不能容忍的是,遍地开花的血站为了追逐利润,采血前不做艾滋病病毒检测,采血后除血浆之外的其它血液成分,不管你是否携艾滋病毒,多人混合后又分别回输给卖血者,再加上一些血站采血时共用针头和针管,严重的交叉感染导致艾滋病毒大面积漫延。
河南那些采血的人员中,不乏科班出身的高中级医务人员,为了抓钱,他们竟昧着良心违规采血,导致受血者感染艾滋病毒,这种情况发生在任何国家都要追究刑责。可是,河南成千上万卖血者被感染,至今没有一位被追究。由于已知的原因,就是对省卫生厅长刘全喜,从河南省直到中央,也没有一位领导敢触动他一根毫毛。
没有李长春和李克强“前腐后继”的隐瞒就没有河南艾滋病大流行
被称之为“世界癌症“的艾滋病,虽然对人类健康极具杀伤力,但可防可控。李长春在河南艾滋病疫情发生后,为掩盖罪责保住乌纱帽,不是首先控制疫情而是打击举报者。1995卫检疫医生王淑平发现艾滋病毒在周口地区商水县大面积扩散后,当即向政府报告,但认为是无事生非。王淑平为求真伪,将采集的血样送往北京中国病毒学研究所作权威检测。在抽检的15份样本中,13份为艾滋病毒阳性,一份为疑似,令那里的专家极为震惊,要求她必须立即报告卫生部。由于她暴露了被河南省处心积虑隐瞒的疫情,惹火了李长春政府将其停职停薪。省卫生厅长刘全喜训斥道:“别人不能发现,就你能发现,给我滚!”河南艾滋病疫情就这样失去了第一时间进行防控良机。
1996年又将第二位举报疫情的妇科专家高耀洁软禁封住她的嘴,河南艾滋病疫情就这样又葬送了第二时间进行防控的良机。
到了李克强于1998—2004年执政河南期间,是一个可以转危为安的转折点。李克强来到河南,如果他能遵循应于第一时间将疫情公之于众的国际惯例,第一敢于揭开被李长春隐瞒的疫情盖子,清算省卫生厅长刘全喜推行“血浆经济”造成的恶果;第二能像法国和加拿大等国那样追究肇事者责任给又予受害者国家赔偿;第三不失时机地对成千上万现患进行抗病毒治疗,就可以将恶化的疫情有效控制住。但由于他为博取一言九鼎前总书记江泽民的信赖又讨好李长春藉以平步青云,他竟将该做的亡羊补牢措施一件也没有做,而是以牺牲几十万“血浆经济”受害者生命为代价,“前腐后继”捂盖子,全盘继承前任隐瞒疫情衣钵与之同流合污,失控的疫情不仅没有得到控制,反而泛滥成灾。河南省恶化的艾滋病疫情就这样又失去了最后千钧一发的第三时间防控良机。
没有前两总书记“前腐后继”阻挠查处就没有李长春和李克强“前腐后继”的隐瞒
发生于党的十四大(1992-1997)李长春主政河南期间的艾滋病疫情,如能于十四大早期查处,就可以将灾难消灭在萌芽状态。然而,由于时任党总书记对其心腹的包庇,不仅十四大未查处,就是在十五大期间(1997-2002)也未问责,这样放纵就给河南艾滋病泛滥提供了适宜的土壤。更不可理喻的是,李长春因隐瞒疫情导致重大灾难不仅未受追究,反而被袒护他的总书记先于1998年将其调任经济发达的广东省任省委书记被重用,2000年又于党的十五大擢升为政治局委员,2012年又再晋升为政治局常委进了中南海。给河南留下艾滋病烂摊子的第一责任人就这样飞黄腾达。
作为河南血祸第二责任人李克强,本应于党的十五大期间(1997-2002)被问责,因他是另一党总书记胡锦涛的爱将,就是到了十六大(2002-2007)也未追究。惊人相似的是,这位总书记竟以前总书记为榜样大力提携其心腹,李克强于2012年的十六大当选为政治局委员,又同一天晋升为政治局常委,到了十八大更是一飞冲天当上总理,与李长春一样如同凯旋而归的将军被加官晋爵。
以判刑的极端手段打压上访受害者
李克强担任副总理期间,于2010年首开给3名因输血感染艾滋病毒上访者判刑;十八大他当上总理仅两年,又给7名上访者判刑。这样大搞刑事化,全球绝无仅有。仅举三例为证。
河南省汝州市不足30岁的少妇马霞,2014年5月因人工流产手术被输血感染艾滋病毒,上访要求追责,法院竟以“寻衅滋事”被判刑二年缓刑三年。警察逮捕时竟给她戴黑头套还背拷,把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小女子吓得魂飞魄散。
陈秉中到汝州市看望被戴上黑头套还背拷的马霞和她女儿
与马霞同一天被判刑的还有汝州市另两位农妇。她们本是丈夫卖血感染艾滋病毒后被感染艾滋病毒的受害者,只因为不治病亡的丈夫无辜感染艾滋病毒讨说法,对两位寡妇也以“寻衅滋事”罪被判刑,其中一位因拒不认罪被判三缓五。这两位与马霞因无法忍受司法部门的摧残,两度绝食以死抗争。她们现正在服刑中。
再一例于2015年10月被打入监牢的上蔡县李小贺更惨。她因90年代卖血感染艾滋病毒又母婴传播给孩子,孩子病重5次下病危通知书,因拿不出医药费请求补助,竟以“寻衅滋事”和“敲诈勒索”两罪并罚被判刑二年。这位农妇还同时感染丙肝已肝腹水皮包骨,奄奄一息。我三次向中央呼吁她无罪别死在监狱,但无动于衷,落入魔掌的她怎能斗过上蔡县地头蛇。
河南那些采血的人员中,不乏科班出身的高中级医务人员,为了抓钱,他们竟昧着良心违规采血,导致受血者感染艾滋病毒,这种情况发生在任何国家都要追究刑责。可是,河南成千上万卖血者被感染,至今没有一位被追究。由于已知的原因,就是对省卫生厅长刘全喜,从河南省直到中央,也没有一位领导敢触动他一根毫毛。
没有李长春和李克强“前腐后继”的隐瞒就没有河南艾滋病大流行
被称之为“世界癌症“的艾滋病,虽然对人类健康极具杀伤力,但可防可控。李长春在河南艾滋病疫情发生后,为掩盖罪责保住乌纱帽,不是首先控制疫情而是打击举报者。1995卫检疫医生王淑平发现艾滋病毒在周口地区商水县大面积扩散后,当即向政府报告,但认为是无事生非。王淑平为求真伪,将采集的血样送往北京中国病毒学研究所作权威检测。在抽检的15份样本中,13份为艾滋病毒阳性,一份为疑似,令那里的专家极为震惊,要求她必须立即报告卫生部。由于她暴露了被河南省处心积虑隐瞒的疫情,惹火了李长春政府将其停职停薪。省卫生厅长刘全喜训斥道:“别人不能发现,就你能发现,给我滚!”河南艾滋病疫情就这样失去了第一时间进行防控良机。
1996年又将第二位举报疫情的妇科专家高耀洁软禁封住她的嘴,河南艾滋病疫情就这样又葬送了第二时间进行防控的良机。
到了李克强于1998—2004年执政河南期间,是一个可以转危为安的转折点。李克强来到河南,如果他能遵循应于第一时间将疫情公之于众的国际惯例,第一敢于揭开被李长春隐瞒的疫情盖子,清算省卫生厅长刘全喜推行“血浆经济”造成的恶果;第二能像法国和加拿大等国那样追究肇事者责任给又予受害者国家赔偿;第三不失时机地对成千上万现患进行抗病毒治疗,就可以将恶化的疫情有效控制住。但由于他为博取一言九鼎前总书记江泽民的信赖又讨好李长春藉以平步青云,他竟将该做的亡羊补牢措施一件也没有做,而是以牺牲几十万“血浆经济”受害者生命为代价,“前腐后继”捂盖子,全盘继承前任隐瞒疫情衣钵与之同流合污,失控的疫情不仅没有得到控制,反而泛滥成灾。河南省恶化的艾滋病疫情就这样又失去了最后千钧一发的第三时间防控良机。
没有前两总书记“前腐后继”阻挠查处就没有李长春和李克强“前腐后继”的隐瞒
发生于党的十四大(1992-1997)李长春主政河南期间的艾滋病疫情,如能于十四大早期查处,就可以将灾难消灭在萌芽状态。然而,由于时任党总书记对其心腹的包庇,不仅十四大未查处,就是在十五大期间(1997-2002)也未问责,这样放纵就给河南艾滋病泛滥提供了适宜的土壤。更不可理喻的是,李长春因隐瞒疫情导致重大灾难不仅未受追究,反而被袒护他的总书记先于1998年将其调任经济发达的广东省任省委书记被重用,2000年又于党的十五大擢升为政治局委员,2012年又再晋升为政治局常委进了中南海。给河南留下艾滋病烂摊子的第一责任人就这样飞黄腾达。
作为河南血祸第二责任人李克强,本应于党的十五大期间(1997-2002)被问责,因他是另一党总书记胡锦涛的爱将,就是到了十六大(2002-2007)也未追究。惊人相似的是,这位总书记竟以前总书记为榜样大力提携其心腹,李克强于2012年的十六大当选为政治局委员,又同一天晋升为政治局常委,到了十八大更是一飞冲天当上总理,与李长春一样如同凯旋而归的将军被加官晋爵。
以判刑的极端手段打压上访受害者
李克强担任副总理期间,于2010年首开给3名因输血感染艾滋病毒上访者判刑;十八大他当上总理仅两年,又给7名上访者判刑。这样大搞刑事化,全球绝无仅有。仅举三例为证。
河南省汝州市不足30岁的少妇马霞,2014年5月因人工流产手术被输血感染艾滋病毒,上访要求追责,法院竟以“寻衅滋事”被判刑二年缓刑三年。警察逮捕时竟给她戴黑头套还背拷,把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小女子吓得魂飞魄散。
陈秉中到汝州市看望被戴上黑头套还背拷的马霞和她女儿
与马霞同一天被判刑的还有汝州市另两位农妇。她们本是丈夫卖血感染艾滋病毒后被感染艾滋病毒的受害者,只因为不治病亡的丈夫无辜感染艾滋病毒讨说法,对两位寡妇也以“寻衅滋事”罪被判刑,其中一位因拒不认罪被判三缓五。这两位与马霞因无法忍受司法部门的摧残,两度绝食以死抗争。她们现正在服刑中。
再一例于2015年10月被打入监牢的上蔡县李小贺更惨。她因90年代卖血感染艾滋病毒又母婴传播给孩子,孩子病重5次下病危通知书,因拿不出医药费请求补助,竟以“寻衅滋事”和“敲诈勒索”两罪并罚被判刑二年。这位农妇还同时感染丙肝已肝腹水皮包骨,奄奄一息。我三次向中央呼吁她无罪别死在监狱,但无动于衷,落入魔掌的她怎能斗过上蔡县地头蛇。
宁陵县210名产妇被输血感染艾滋病毒上访坐大牢
在李克强1998-2004年主政河南期间,宁陵县210名产妇因分娩输血被感染艾滋病毒,其中150多例发生在县妇幼保健院。住院分娩按常规,除非大出血或严重贫血,一般不需要输血,但县妇幼保健院为了创收都被输了污血感染艾滋病毒,人数之多全球独一无二。
仅据我对50名产妇的追踪调查,她们感染艾滋病毒后因有5-8年潜伏期,在漫长的时间内因为不知情,有25名产妇传染给了丈夫,夫妻间传播率达到50%;有30名母婴传播给孩子,传播率高达60%。总感染人数则由原来的50递增至105。在高感染率情况下,这些感染者多年被误诊误治当感冒发烧治疗,又衍生出高死亡率。被追踪的50名产妇,已病故12人,死亡率24%;被感染的25位丈夫已病故10人,死亡率40%;被感染的30个孩子病亡8人,死亡率为27%。
更可恶的是,产妇为上访到保健院索取住院病历做证据时,县妇幼保健院为逃避责任,竟将所有病历全部销毁,以此否认在本院分娩输血的罪证。因产妇拿不到住院证据,法院则以拿不出住院病历是对妇幼保健院“敲诈勒索”为由,不是拘留就是判刑遭遇灭顶之灾。仅以两位坐牢的受害者为例。
于1998年11月分娩入住宁陵县妇幼保健院的赵凤霞,被输血感染艾滋病毒,因不知情又母婴传染给孩子和夫妻间传染给丈夫,全家三人染病。丈夫不治病亡后上访要求追究责任,因拿不出在妇幼保健院住院证据,法院以对妇幼保健院“敲诈勒索”被问罪。赵凤霞虽一再以家人和亲朋好友都到保健院探望为证,但不被采纳被判刑二年缓刑三年。与赵凤霞同样原因上访的曹兰英也这样被判刑。
陈秉中在宁陵县听取被判刑的赵凤霞血泪诉说
如此由政府幕后操纵,有预谋地大规模销毁病历,再由法院与县妇幼保健院互相勾结陷害无辜,只有灭绝人性的法西斯这样干。如果在法制健全又没有领导干预情况下,仅以宁陵县对产妇生灵涂炭一案,就可以告倒毕业于北大法律系践踏法治的现总理李克强。
血站对卖血者王玲的敲骨吸髓
上蔡县后阳村48岁的艾滋病患者王玲,20多岁就卖血,因抽血点就建在她家,有时一天卖二三次。因为过量抽血,有几次抽得心难受扑通倒下不认识人了,因她相信血站大夫说的“人血和井水一样,不管你抽出多少,总是那样多”的说教,点滴输液恢复过来第二天又继续抽。这与活摘器官还有多大区别。王玲丈夫和大儿子因卖血感染艾滋病毒已于2005年先后病逝,王玲最后成了孤家寡人。
陈秉中在上蔡县后阳村看望王玲
将民间防艾第一人高耀洁往死里整
原河南中医学院妇产科教授高耀洁,1996年得知乡下很多卖血农民得了一种原因不明的怪病四处求医时,不顾年迈体衰,先后深入到上蔡、新蔡等多个市县100多个怪病大流行的村庄调查,会见1000多名患者得出结论,所谓“怪病”就是艾滋病。如果再隐瞒下去必酿大祸,这位退休医生不顾风险向政府大声疾呼,不要再号召卖血了,应紧急刹住卖血风。然而,将她看成凶神恶煞的李长春政府不但不接受报警,反而同对第一位举报者一样进行封杀,不允许她再下乡宣传艾滋病,媒体不许有“高耀洁”三个字,如果举报她下乡可奖励500元。这位幼年缠过足,文革中因遭暴打损伤的胃被切除十分之九的耄耋老人,不仅没有停下脚步,几年间几乎踏遍中原艾滋病区。她拿出一百多万元积蓄编印宣传品发往重病区;并亲手救助164个艾滋孤儿。她来到上蔡县文楼村,一个叫吴拢的28岁女子知道她是医生,拉住她的手说“俺给你煮花生吃吧”。当下个月再去看望时,吴拢已经死了。42岁的艾滋病患者王有志给高耀洁写信很想见一面,她来到村子正赶上一家出殡,走到棺材前才知道,死者正是王有志,不禁嚎啕大哭”。河南政府说只有38个艾滋村,实际比380个还多。
当局为了彻底封杀她的义举,由警察日夜看守,不许高耀洁走家门出一步,并扣上“泄露国家机密”、“损害河南形象”和“为国外反华势力报务”三顶大帽子,成为政府首恶而虎落平川。
高耀洁顶着压力救助河南血祸受害者大无畏精神感动了世界,被誉为中国民间防艾第一人。2001年,“全球卫生理事会”授予高耀洁当年“乔纳森·曼卫生及人权奖”,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称赞她为第一位在农村从事艾滋病教育的女活动家;2003年荣获中央电视台评选的中国10大感动人物,主持人白岩松说:她把生命中所有能量化为一缕缕阳光照进艾滋病患者的心间和未来;2007年获美国援颁发的“妇女领导奖”;2007年38980号小行星以“高耀洁”命名。
她虽然先后获得十多个奖项,但因当局不给办护照,无法出国领奖。2007年2月,美国民主党参议员希拉里致信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才突破封锁获准赴美。在美国尽管多位议員劝她留居美国安度晚年,但为了不负救助受害者的使命如期而归。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从美国回来竟遭遇比出国前更加严厉地打压再遭软禁,电话和手机被掐断与世界隔绝,她悲叹生不如死。艾滋病感染者已经够可怜了,还给判刑再落井下石,我是被腐败官员逼死的。为了寻求自由空间,用最后生命书写中国艾滋病真相,她最后决心出走,死也不回去,化灰后才归故里,将骨灰和已故丈夫骨灰一块洒在黄河里,不留坟墓。” 960万平方公里任凭“血祸”地下蔓延,却容不下地表上一个站着说真话老人,无奈于李克强任副总理期间的2009年,以哥伦比亚大学访问学者身份出走美国。几年间,她以“最立得住”的个案写出《血灾10000封信:揭开中国艾滋疫情真面目》和《我的防艾路》等十多部专著,让世人知道是谁把百万计老实巴交的农民推向坟墓。
为维护13亿人的血脉做出巨大贡献如今已89岁高龄的一代女杰,身体每况愈下,严重血栓,心脏装了起搏器,无人陪伴独居纽约。我国政府能否致歉,将享誉全球的抗艾英雄接回国安度晚年呢?!
以打虎为名行纵虎归山之实的中央赴河南走过场巡视
由中纪委于2014年3月28日至5月27日派出的赴河南第八巡视组,本应将发生于90年代举世瞩目的河南污血案,作为此次巡视的一大焦点,然而,60天的中央巡视真神了,竟没有发现河南曾经发生过艾滋病。当河南血祸受害者得知中央巡视组要来河南时,无不欢呼雀跃:“青天大老爷来了我们有救了”,结果却是扯了一个弥天大谎,虚晃一枪大骗局。
其一、幕后肯定有人操控,不然巡视组组长、曾经的中组部副部长欧阳淞,哪有这么大胆子掩盖世界最大污血案。只有中纪委事先给巡视组定调子,才会将河南血祸一夜之间被蒸大翻盘。既然河南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是太平盛世,还打什么虎。“有虎必打”的方针就这样衍生为选择性打虎,深藏在河南血祸中的两只虎,依照早已设计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策略而纵虎归山。
其二、衍生出的选择性打虎要保护的当然不是对立派前总书记心腹李长春,而是本派现总理李克强。赴河南巡视组虽冠冕堂皇举着打虎旗号,却有选择性的只打对立派的虎而对本派的虎则网开一面,演绎了一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党同伐异剧。
其三、此次中央对河南走过场巡视,为了将李克强装扮成没有劣迹的好总理,竟由颇有声誉的中央巡视组给他抬轿子充当保护伞,通过背书洗地穿上皇帝新衣,此乃瞒天过海的黔驴技穷。
其四、这这种选择性打虎何人设计不得而知,但中纪委书记难脱干系。只能令“青天大老爷”形象受损而自毁长城。
我何以叫板党中央
我同党中央叫板绝非头脑发热的妄议,一是有河南省的省地市纪委官员、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以及卫生系统知情者数十起的举报;二是依据被撵出国门的高耀洁在国外写就并公开出版的十多部揭露河南血祸既有人物有地点还附有上千幅照片专著的揭露;三是又有我近10年来对30个艾滋病重灾县上百个艾滋病村的调查和会见数千名受害者用事实说话向中央发出的40多封实名举报信,令我有充分理由得出结论,发生于1990年代的河南那场绝非天灾而是人祸的客观存在,就是将其缩小至十分之一甚至二十分之一,也是世界最大污血案。
在我调查的市县中死亡100—200患者的艾滋病村比比皆是;死亡300—400的艾滋病村也屡见不鲜;死亡500的柘城县双庙村30户死绝,还30名感染者因病痛难忍和无钱医治自杀;死亡400的上蔡县后阳村5户死光;死亡300的上蔡县文楼村最多一天死7人。面对血的事实,出于良知和从事健康研究与危机干预为已任的一员,有责任一次次前往河南调查,有责任为无辜感染艾滋病毒受第一次伤害,上访讨说法被判刑又受第二次伤害的受害者说活。特别是当他们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企盼中央巡视组来解救时,不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踏上一只脚又让他们遭遇第三次伤害深感震惊,更有责任为受害群体喊冤鸣不平。
对坚持举报李长春和李克强者大动干戈为哪些般
1980年代和1990年代初,我在卫生部和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工作期间,已注意到河南农民卖血感染艾滋病当局一味掩盖没有组织力量救助的不作为。依我从事健康研究和对威胁生命危险因素干预的角度看,对于因违规采血的高危行为导致感染艾滋病毒的高危人群,应分秒必争进行危机干预。为了履行这一职责,我退休后以主要精力,自费前往河南艾滋病重灾区调查和开展危机干预活动。但因触及了当局隐瞒疫情的敏感神经而大祸临头。
一是警察大施淫威。先由北京警察登门盘问,接着让我到派出所接受公安分局高级警官传讯,交待举报的内容、形式、动机、目的以及有无外部势力操控背景等等,成了国家假想敌。河南警方对我更是有恃无恐,我去河南调查,一下火车,凭我购票信息的警察就已经在那里“恭迎”了,对我“约法三章”,一不许我到处乱走,更不准进入艾滋病村;二不许会见艾滋病患者;三不许开座谈会,已安排的被勒令取消。因全程跟踪,我来河南的计划因此泡汤。日后,我去死亡500艾滋病人柘城县双庙村,那里的警察在村头围堵截10小时不让我进村。县国保大队张大队长口出狂言:“你要是今晚不离开河南,就把你这个鸡X糟老子弄死”!更有甚者:“你要是再来河南调查艾滋病就让你得艾滋病”。
二是强令关闭网站。北京市新闻办下令,如果不删除网站上危害国家安全的公开信,就强行关闭。严词拒绝后,网站当天被关闭了,我的电话和电子邮箱也被监控。
三是让单位施压。卫生部和后来的国家卫计委,都派员登门指责我发公开信,其中包括卫生部机关党委书记。“难道你内部举报就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发公开信不成!”我一再申明十七大和十八大都是先内部举报,因不受理才发公开信的。他们又强辩,你把国内的事捅到国外去就是你的错,是对卫生部声誉的损害,还让中央对卫生部有意见。他们还说,你知道上面对你是怎么评价的吗,因为保密不能对你说,自己寻思去吧!他们还透露,上边正让部里上报你的生平履历进行调查。卫生部和国家卫计委这样敲打我,如果没有中纪委指令,他们不会因涉及部领导乌纱帽给我施压。
卫生部自河南发生血祸后,前两位部长张文康和高强就拜倒在河南血祸元凶脚下,为他们隐瞒疫情极尽袒护说假话,主管艾滋病防治的副部长还抛出河南污血案无过错论。在河南艾滋病问题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卫生部,本应以悬壶济世、救死扶伤为已任,但从来没有为河南血祸受害者说过一句公道话,而是极力包庇省卫生厅长刘全喜草菅人命。为了受害者,出于正义,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也要捅开河南血祸马蜂窝。
要动真格“有虎必打”让河南血祸受害者见青天
据悉,李长春日前就河南推行“血浆经济”造成的灾难,尽管他避重就轻,但还是承认有过〝严重渎职〞。而李克强至今连一丁点错误都不承认,让一个年龄比我党龄还小三岁的不肖后生当总理,国家能有好吗?特别是高层以不惜牺牲河南血祸受害者生命为代价,以保住极少数人享有的权贵利益的政治交易,完全背离了“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的信条,奉行的则是“以我为中心”的人生哲学和价值规。面对当局对上访受害者的不依不挠,我解放不了全人类,那就把我这个80多岁行将入木进棺材的老朽抓进大狱,替正在服刑和坐牢的受害者赎罪,让他从人间地狱走出来,过上几天像人一样的生活。
围绕河南污血案的腐败,可以说已经烂透了,再养虎为患那就玩完了。如今我什么都不信,只有彻查河南污血案,“依法治国”才是真的。
由衷期待敢于担当的习总书记,力排众议,力挽狂澜,依据《问责条例》启动追责,把河南污血案解决在十八大,不为前两位总书记背黑锅,让几十万“血浆经济”受害者及死者家属梦寐以求的“一立案、二问责直至刑责、三给予国家赔偿”的中国梦成为现实!
此次举报仅是冰山一角,同以往所有举报一样文责自负,承担法律责任。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
2016年7月26日
chbzh2014@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