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4月21日贵州省贵阳市糜崇标夫妇遭到长期非法关押黑监狱里的监控国保代应勇殴打,在被迫自卫时,把监管人员云岩区国保代应勇砍伤,现被关押到贵阳市云岩区白花山看守所。
我父母从2012年5月28日后(贵阳5.28事件)一直被关黑监狱非法控制至今,已长达五年之久,我们家属上访到各级部门,从没给出任何关押和监禁我父母的法律手续,上告无门。
我父母在这五年时间里,长期被折磨、殴打、虐待,无论是看守的国保李牧、代应勇,当地三桥派出所的民警庄兴刚,还是雇佣的黑保安,都无数次地殴打过我父母。而且代应勇只要一不高兴,还会掐两老脖子看两老喘不过气的样子以此取乐,此种行为变态至极。
在2017年4月21日,因我母亲长期被折磨,已患上多种疾病(高血压、糖尿病、关节损伤,都是这五年中,被代应勇(云岩区国保)、李牧(云岩区国保)殴打、虐待所至。当天因连续感冒两月多一直未病愈,并引发出糖尿病需要去医院就医,代应勇粗暴地呵斥我母亲,强硬地不准我母亲去医院看病,在我母亲和代应勇国保争论时,代应勇忽然一拳把我母亲打跪在地,正要上前继续殴打时,我父亲就上前护着我母亲,并历数代应勇这五年中各种贪污和虐待、欧打我父母的行为:“代应勇你不仅贪污我两老的生活费,保安的工资、连这样一位70岁的老人你也殴打,你良心被狗吃了吗,你家里没有老人,没有父母吗!”在和我父亲争执中,代应勇说出:“你敢把老子整下课(受到处分或者因贪污被查处称为下课),老子就先整死你,整死你全家,让你的小孙孙死得很惨”,就上前欧打我父亲,我父亲一路抵抗,退到厨房里,顺势拿到把菜刀向代应勇砍去,使代应勇头部受伤。李牧(云岩区国保中队长,负责看管我父亲的主要负责人)随后赶到,想强行把我父亲拖到车里进行殴打和折磨,但我父亲宁死不去,知道进到李牧车里,会像上次一样被打得很惨,(2016年7月23日贵阳举办马拉松比赛时,不准我母亲走到街上去观看,把我母亲双手反扭,非常残忍的直接把右手手腕扭骨裂、骨折,一路欧打回被关黑监狱的租住地,把我父亲从睡觉的床上拖出来,双手暴打我父亲头顶,脸部一个多小时,五、六个小时不准我父母上厕所、喝水。使我父亲卧床半月才有好转。李牧在殴打我父母时,不敢当着保安面前施暴,也许后怕他的暴行暴露出去)。现我父亲于4月24日被抓到乌当区刑侦大队,后转移到云岩区白花山看守所。
自2012年“5.28”事件被贵州省公安厅、贵阳市公安局、云岩区公安局非法拘禁后,一直到2014年在我们家属的强烈要求下、市委和市公安局才协调准许,我们家人每隔两周才能在他们指定的时间和地方和我父母见一次面,每次见面时间2至3小时。2017年4月15日,应该是我们和父母见面时间,三桥派出所新来的教导员周炼(专门负责联系通知我们和父母会面时间和地点的一位三桥教导员)通知我们这周不能见我们父母,因为开两会,时局紧张,只能安排到下周4月22日才能见到我父母,在21日出现代应勇殴打我父母这个情况后,并未通知我们发生任何事,22日我们打电话问代应勇国保,今天我们在哪个地方见面,代应勇回复,见面取消,问原因时,只回复是领导通知,就把电话挂断。我们和三桥所周炼教导员联系,问是什么原因取消这次见我父母时,也没得到任何答复。4月24日我电话云岩区分局副局长周健(负责维稳,负责我父亲的局级领导),告知我,他不知情,需要了解下原因后,告知我。下午我再次去电周健时,周健回复还是不知情。4月25日我电话周健,就再也不接我电话。4月25日下午三桥派出所教导员周炼约见我哥(糜一鸣),在派出所里才告知我哥,我父亲砍伤了人,被关押在白花山看守所里,不准许我们去看望。
我们已有一个多月时间没有见到我父母,父母生死未卜,只是从三桥派出所教导员口中才得知我父亲已被关押,没有出示任何法律手续给我们家属看,更没有什么抓捕手续。现在我父亲生死未卜,恳请各界民主人士、媒体、律师帮帮我们,让这位民主斗士糜崇标的高龄老人少受些折磨。
如果我父亲违反了国家那条法律、法规,也需由检察院和法院作出公开、公平、公正的法律审判,并不是任由贵州省贵阳市地方官员非法监禁,而且是长达五年之久的非法黑监狱监禁。
附:2015年9月糜祖恒的控诉:父亲糜崇标及母亲被关黑监狱三年多,时常遭酷刑
糜祖恒介绍说:自从2012年父亲糜崇标组织了近千人群众,在贵阳人民广场拉起横幅《“八九•六四”二十三周年祭》后,一直被当局软禁至今。
2013年11月份,贵阳市政法委领导找到糜崇标的儿子,要求他劝说糜崇标写下所谓的“保证书”,并威胁如果不写,就将进行无限期的关押。在此期间,家属已有大半年时间和俩老完全失去联系,奔走各级政府部门无果,相互推委,不给出任何监禁、关押糜崇标的手续和相关法律依据。
2014年1月17日,糜崇标妻子在长时间的折磨里突发脑梗,地方政府怕承担死人的责任,此时便再次叫糜崇标儿子来到医院,不由分说就必须签下自己母亲的病危通知书。可想而知这是何等的令人发指。经过紧急抢救,才住院一个星期,病情稍微稳定,就被公安强行带离医院,带到他们拘禁的地方继续暗无天日关押。
糜祖恒说:父母在被关押期间,遭到他们随意性地殴打、折磨糜崇标。
2013年中秋节糜崇标被警察雷阳殴打、2014年4月他妻子被代应勇掐脖差点窒息。
2015年4月三桥所民警庄兴刚随意欧打糜崇标,至糜崇标全脸青肿,牙齿脱落,边打边说:我没有打过你,没有打你!说出此等无耻说语!
紧接着5月在看押屋里负责的国保代应勇,因糜崇标不听从管教,出手掐脖子也至其差点窒息。这类随意的毒打,也是经常发生。